葉向高笑道：“操縱閹黨逼東林投奔，阿諛天子再操縱閹黨，你小子兩年前佈局京師，等得便是這一天吧？”

沈重笑道：“太祖高天子出身官方，深知百姓之苦，故立朝之初，便限定皇權，止於知縣。將天下村落，皆推於宗族，皆歸於大戶，是以我皇明雖大，卻構造乏力，國力闡揚不出二成。”

沈重對勁一笑，然後寂然說道：“東林垮台，閹黨崛起，雖是諸黨，上麵倒是皇權。隻要魏忠賢達掌控大局，鼎新朝政、興利除弊，便隻是天子一言可決。”

葉向高喃喃說道：“東海，稼穡獲咎士紳，商事獲咎朱門，西學獲咎文人，體製獲咎宗族，你不要南洋王，還能去哪兒？”

葉向高笑道：“大額能夠處理，那製錢呢，須知貿易終究，還是要靠小民消化。”

沈重冇好氣道：“定邊軍的戰艦便是夷學，定邊軍的火炮便是西學，閣老還說無用嗎？”

沈重冷然笑道：“那便請天子降罪，不然我定邊脫手，滅門屠族！即便另有人敢以身犯法，也礙不了暢通的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