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隆鄙夷道:“你小子無情無義,將咱家扔在這個是非窩裡,本身在台灣清閒歡愉、大殺四方,咱家纔是識人不明,誤上了你小子的賊船。還清名,天下誰不曉得沈東海心有山川之險,胸有城府之深,你小子的名聲早就遺臭萬年、天下鹹知,另有甚麼可丟的?”
孫隆急道:“何不讓孫學士搶救張盤?”
沈重對著孫隆左瞧右瞧,很久方笑道:“老子讓你看住南京,你倒是好,把堂堂南京鎮守寺人,變成了養老的閒職。整日裡,慈悲為懷,佈施百姓,不招閹黨,不惹東林,最後魏忠賢放個屁。你就乖乖讓位,不然那裡用老子脫手。”
“江西瓷商朝表一百九十五人,入癸排落座!”
孫隆哈哈大笑,指著袁可立笑道:“公貴為帝師,堂堂少保,又久經環海沉浮,竟然也會如此不智,為此子所欺焉?”
“恭迎成國公府馬執事!恭迎魏國公府李總管!恭迎…請高朋席落座,奉茶歇息!”
袁可立歎道:“這小子說了三件事,老夫一日都等不急。孫承宗望眼欲穿,遼東一日都等不起。”
孫隆大喜,趕緊笑道:“顧所願爾,清算就走。你小子呢,籌辦何時出發,赴京麵聖?”
“杭州絲商朝表八十八人,入庚排中位落座!”
孫隆驚詫問道:“即便折損了張盤一部,也擺盪不了遼東啊,再說寧遠另有孫學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