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笑道:“你我一體,自當著力。隻是此事太大,又不好聽,想要皇爺不究,便隻要供奉皇莊,咱家才幸虧天子麵前說話啊。”
魏忠賢笑著點頭稱謝,親熱地將馮佺送出門外,看著馮佺遠去的馬車呸了一聲,嘲笑著喃喃道:“不忿沈東海,便想拿咱家作伐,當咱家傻子不成。再說,你覺得咱家不想,可你知不曉得,這他孃的乃是皇爺混鬨,拿這個給沈重進讒言,最後不利的還不是咱家。”
魏忠賢笑道:“如此天子豈不虧了,當然也不能虐待了處所,如許,便將咱家的萬頃供奉內帑,化為皇莊吧。”
魏忠賢雙目伸開,嘲笑著問道:“但是孟家?”
袁可立笑道:“孫承宗沿遼西走廊北上,建奴遲早南下爭鋒,如果老夫手握強軍,亦可學一學東海,揮師渡海登岸遼南,策應遼西會戰。”
馮佺聞聽魏忠賢起火,想著齊黨的將來,便咬牙說道:“魏公可知,與沈東海聯手把持民亂,另有教唆吾給東林通風,挑動他們龍虎鬥的背後是誰?”
但是人在屋簷下。怎敢不低頭,現在又被魏忠賢抓住了關鍵,便隻得老誠懇實笑道:“山東費了這麼大的勁兒,從巡撫衙門到處所知府、知縣,另有無數本地大戶,實在是收不了手了,還請魏公在天子麵前轉圜。”
沈重笑道:“那你不會找孫承宗去要,人家但是正重金打造天下第一強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