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重洋洋對勁地毫不知恥,南居益歎道:“憑定邊軍的戰力,戔戔呂宋也用不了多少人,東海按兵不動。意欲如何?”
南居益驚詫道:“莫非東海所求,不為節製海路,坐地分贓嗎?”
沈重笑道:“錢充公足,我可不會傻乎乎去硬碰荷蘭人的烏龜殼子。再說,如果定邊軍脫手,荷蘭人看到強大的火器和戰術,如何另有與我相爭台灣的膽量。天然等大人困死他們,通過構和利誘他們安身台灣,勾引他們跟還不如大明軍隊的定邊匪寇爭鋒。”
南居益哈哈笑道:“東海,何必再矇騙老夫,但是為澎湖而來,專為老夫運兵台灣?”
南居益問道:“澎湖在台灣中西部,何故限定在你的基隆,直接從台灣遠洋和本地而下,豈不更加便利?”
南居益點點頭,然後問道:“東海可會參戰?”
沈重嘲笑道:“有,倒要就教南大人,如果百姓餬口充足,白蓮教何能煽動,定邊軍如何教唆?我在山東一邊收民,一邊殺人,殺的都是些豬狗不如的牲口,全都是堂堂士紳大戶,官宦朱門。逼山東百姓走投無路的,但是既有孟家,也有孔家。”
南居益恍然大悟,指著沈重喃喃說道:“你…你這是…”
南居益駭然道:“東海,那但是我朝的臨藩,不成輕舉妄動啊。”
沈重哈哈笑道:“大人錯怪我了,現在能征善戰的老兵都不在台灣,台灣可冇有力量圍困耗損澎湖的荷蘭人。”
沈重笑道:“草民是來娶媳婦的,這還冇定下婚期,大人不說主隨客便,就想直接攆我走人嗎?”
一秒記著,為您供應出色小說瀏覽。屋內半晌無言,好一會兒南居益才說道:“吾亦為國度百姓,非是為一己之私。”
沈重點頭歎道:“幅員廣寬,也就是人丁浩繁,一旦有個天災天災,糧食便是關頭,再說朝廷官庫裡另有多少糧食,大民氣裡比我稀有。現在,北方旱情嚴峻施助倒黴,南邊毀農種桑糧食減產,長此以往如何得了。再說,絲商、糧商,另有鹽商也算販子嗎,他們死活跟我有甚麼乾係,作坊主和海商纔是我看重的。”
沈重笑道:“澎湖之戰,估計耗時甚久,冇幾個月難以功成,恰好操縱這段時候,先將定邊軍奉上交趾,找找他們的費事再說。”
沈重應了一聲是,便嘲笑道:“再說為民!北方不修水利而有力抗旱,南邊毀農種桑而有力反哺,兼併地盤導致百姓無根,商賈剝削導致工匠難存,等黎庶難活揭竿造反,又如狼似虎平亂殺人。南大人,我但是方纔平了齊魯之亂不久,親眼看到了山東百姓的淒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