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縣尊,下官在譚二爺府上查得大量食鹽,證據切當啊?”許梁還想辯論,王短縣擺手打斷他道:“好了!許主簿,這事就到此為止,不管你查到甚麼,都不準再查下去了!”
譚二爺紅紅的眼睛瞪著那下人,吼道:“打掃你大爺的,走,去馬灣猛虎幫總舵。”
王知縣比來的日子過得不好不壞,政事有陸縣丞,治安有許主簿,王知縣深知這兩位來頭比他大,不好惹,是以他一向稟承著兩不獲咎的原則,放心當起了甩手掌櫃,哪怕在許陸二人衝突激化,鬨得滿城皆知的時候,王知縣都在裝愣充傻。
譚大爺譚誌成掃了眼本身的二弟,把玩動手中兩隻圓水晶球,半晌冇答腔。
“甚麼?”譚二爺蹭地從坐位上跳起來,瞪著眼叫道:“那我宅裡的喪失算誰的?我在那黑漆漆的牢裡受的苦又算誰的?不可,老子咽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