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乃是譚記皂膏正式開張的大好日子,承蒙各位朋友看得起,一起來見證譚記皂膏的巨大時候……”
許梁聽了,心中不住地嘲笑,譚二爺上哪找來那麼些托兒啊,演得還真像那麼回事。
許梁看著,譚二爺用挑釁的目光看了許梁一眼。
“二爺,這個禮封內裡甚麼都冇有,是個空信封!”
“啊?這,這不太妥吧?”鐵頭吃吃隧道。
酒宴終究開席。
“就是,就是。”
許梁聞言頓時滿麵公理凜然,目光非常不恥地看向鐵頭,怒斥道:“阿鐵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女人臉上隻是略有瑕疵,並無毛病市容,你背後裡小聲嘲笑兩句也就算了,如何能當著人家大女人的麵指指導點呢?!”
譚大爺譚誌成見主桌上許梁儘撿著筷子挑菜吃,也未幾說話,故意要和緩譚家和許梁的乾係,端起酒杯來到許梁身邊,舉杯表示道:“許大人,我傳聞許大人最早製作皂膏,現在舍弟也弄出個譚記,今後說不得與許大人的梁記要有所合作,若不謹慎有所獲咎之處,還請許大人大人大量,不要見怪。”
許梁端坐著,冷冷地看著譚二爺站在那邊頒發密意演說。
許梁出了譚記,帶了鐵頭走在西門街道上。
“阿鐵啊,本日在譚記有甚麼發明冇有?”許梁問。
鐵頭嘿嘿一笑,“莫非少爺有新的發明?”
譚家兩兄弟聽了相互看著對方,一時哭笑不得。
“哇,譚記比梁記另有便宜一文錢,可真是實惠啊。”人群裡頓時有收回一聲驚叫聲。
譚二爺話音一落,便又博得一片合座喝采。譚二爺虛抹把汗,看向牆院邊上的一桌,與正襟端坐的林有纔對視一眼,暗道還好這林有纔有些急才,竟然能想到用花粉來袒護皂膏上的斑點。
“哦,好。”王知縣樂嗬嗬地起家。
“如此,那就多謝許大人了。”譚大爺笑道。
“稟二爺,是建昌縣衙門裡主簿許梁許大人的!”門子這回大聲說道。
正堂主席上建昌知縣王賢,縣丞陸澄源,典史江渚南郝然在坐,許梁笑著向幾個縣衙的同僚見禮。
“哈哈,譚某就曉得許大人是個硬男人,真男人!”譚二爺伸出了大拇指,誇道,內心裡卻嘲笑不止,不貶價,梁記就等著積貨成山,關門大吉吧。
“是啊,”又有人介麵說道:“阿誰甚麼梁記,的確就是隻吸血鬼,半塊巴掌大的皂膏竟然也要賣到五文錢,真是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