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縣轉向陸澄源,問道:“陸大人,這冇甚麼題目吧。”
這是排得上號的,另有排不上號的呢,該有多少?
比如江西巡撫楊邦憲,左參政黃維中之流。
“你!”江典史氣道。
自南昌府返來後,許梁一邊忙著主簿的平常事件,一邊兼顧著梁記的買賣,與新來的陸縣丞和江典史保持著一本端莊的同僚乾係,除了普通的事件聯絡,從未踏進這兩位的辦公房一步。
許梁回到主簿房就寫了兩份陳述,一份送呈九江分守道衙門,一份送呈南康府知府衙門。上午命人送出去,下午就被典史房給退了返來。
大明司禮監秉筆寺人,東廠提督魏忠賢!
許梁肺都快氣炸了,叫道:“得虧江大人也是讀過幾年聖賢書的人,竟然說出如許的話,不曉得的人還會覺得你這國子監監生是銀子換來的呢。”
“哼,”許梁狠狠地扔下一句話:“姓江的,老子奉告你,這兩份陳述發不發隨你,幾天後老子就上南康府和九江道去查證,如果府裡和九江道還充公到老子的陳述,你就等著老子的彈劾吧,不扒了你這身狗皮,老子許字倒著寫!”說完,許梁看也不看陸澄源和江渚南一眼,砰得一聲,摔門而去。
但也有一點讓許梁感到不爽。
參議會就此不歡而散。
許梁聞言一聽,暗道這還真是個題目,建昌一縣下轄十五個州裡,就麵前這幫子貨,一個鎮平攤下去,隻要兩小我。確切是忙活不過來。
大明的十一月,氣候已轉涼,建昌百姓都大半換上了厚棉襖。許梁自拜見黃維中後,獲得了黃維中的承諾,心中已是大定。
“許梁!”江典史見狀憤而站起家,叫道:“本來江某還敬你是上官,想給你留點麵子,本日既然你如此不顧情麵,那就不要怪下官說話刺耳。”
話音未落,典史江渚南嘲笑道:“許大人有所不知,官府向富戶分攤都必必要獲得朝庭明令,正式行文,如此分攤,這批文誰去取?又以甚麼來由取?莫非說建昌配置的捕快人手不敷,捉不了幾人小毛賊?哼哼,本來葛主簿在的時候,都週轉得過來,如何到了您許大人手上,這就人手不敷了?”
許梁拱手道:“縣尊說那裡話,能夠補齊缺位,下官已經是很感激了。隻是這捕快人手這麼少,這一縣治安如何著都不能包管。”
待陸江二人分開後,王知縣歉意地對許梁說道:“許老弟啊,你這加人手,就得加餉銀,這賦稅都歸姓陸的管著,他那關如果過不了,本縣也不好辦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