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許梁聽得大奇,當下也不惱了,挑了張方桌子坐了,說道:“那黃媽媽你且講給本公子聽聽,本公子今兒還就得會會她,我倒要看看,她那邊還是金鑲玉嵌的不成?”
“公子爺,您還是要我吧,我會的可多了,包您對勁……”另一個嗲聲嗲氣地叫道,全部身子就要往許梁身上倒來,一陣水粉香直撲向許梁,她胸前兩糰粉嫩嫩的明白兔顫抖著幾近就要當眾跳出來。
黃媽媽眉開眼笑,扭著腰身走了幾步,忽回身湊到許梁麵前,小聲地說道:“實在,老身這樓裡另有一名女人,倒是比那頭牌還要金貴些。”
我的錢哪!鐵頭感受心都在滴血。
“啊?”鐵頭慌了手腳,雙手亂擺著叫道:“不不不,我,我隻是個下人。”
不管甚麼啟事,總之,許梁失利了。
杏花樓的老闆娘姓黃,人稱黃媽媽,黃媽媽還是動搖手帕,抹著盛飾站在門前招攬買賣。也許在她的眼裡,不管來的是達官朱紫還是平頭百姓,隻要能給得起錢,便是大爺。
許梁聽得大怒,罵道:“你用心戲弄本公子不成?本公子要的便是最貴的那一名,如何又冒出一個更貴的?”
黃媽媽亦步亦趨地跟上來,臉上諂笑道:“老身一見公子,便曉得公子爺是個利落人,公然,公子連身邊的人都這般照顧,真是可貴哪。”
許梁輕呼一口氣,從速走開幾步,隻聽得鐵頭的喊叫聲:“少爺,少爺……哎,你彆亂摸……”
黃媽媽聽得一鼓掌帕兒,趕緊說道:“瞧公子您說的,咱這杏花樓開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冇點子真本領如何成。”她俏巧地看一眼許梁,嬌笑道:“美人兒天然是有的,隻看公子您出不出得起代價……”
許梁腦中再回想起黃維中話,“許梁,按說你與老夫同出身吉安府,你爺爺與老夫又是舊識,此次秋闈老夫又是你的提點教員,按理說你可貴求到老夫府上,在老夫權柄範圍內能給你些許便利,老夫斷冇有不幫手的事理。隻是,老夫身為當朝四品大員,一舉一動都受人存眷,行事也不能太張揚,唉,說到底還是你資格太淺了,你看你本年還不到二十吧?哦,才十七!之前也冇有在官府衙門裡做過事?冇有是吧!還是剛中的舉人,老夫連此次舉子名單都冇來得及上報禮部,朝庭裡也冇有你的相乾記錄……總之,這事難度太大……你還年青,不要急著想仕進,歸去放心籌辦來歲的會試吧,屆時高中進士,有的是退隱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