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梁放下心來,一揮手,“去,把人叫來。”
許梁眼看鐵頭也是一副懊喪的模樣,上前拍著鐵頭的肩膀,安撫道:“阿鐵,彆難過了,財帛乃身外之物,冇了還能夠再賺嘛。”他擠眉弄眼地對鐵頭小聲說道:“上回我帶你去看過的杏花樓還記得不,今晚本少爺帶你去樂嗬樂嗬,沖沖倒黴。”
許梁宿世看電視劇,是曉得古時候有些名妓特擺譜的,普通尋香客不屑歡迎,如果看中意了,傳聞倒貼錢都不是題目。暗道莫非本身明天這麼交運,頭一回出去就碰到了傳說中的名妓?
許梁點頭苦笑道:“你彆問了,事冇成!”
出了黃府,許梁長吐出口氣。前所未有的挫敗感湧上心頭。永和門大街上人來人往,一派繁華影象,八月的驕陽似火,許梁的心卻如墜冰窟。
黃媽媽說完,就要解纜去請那樓仙兒,隻聽得一聲清脆的女子聲嬌滴滴地叫道:“媽媽,我家主子有請這位公子!”
許梁強裝平靜,抬腳進了門,一進門就是個大天井,廊下倚著柱子擺放著幾張方桌兒,三三兩兩的尋香客東倒西歪地坐著,邊與窯姐們調笑著,邊選中意的人。天井上方的二樓,便是一排的鬥室間,每間每戶都不大,門口掛著牌子,偶有一兩慵懶的女人打著嗬欠從鬥室間裡出來,沿著過道走過。
待聽得那黃媽媽解釋一陣,許梁才明白,她所說的那位擺譜是有事理的。本來不久前,在杏花村街的邊上又新開了一家細雨樓,乾的也是與杏花樓一樣的謀生,那細雨樓的老闆氣力薄弱,樓裡窯姐兒質量又比杏花樓高了一籌,幾番合作下來,就把杏花樓裡本來的老主顧搶走了一大半。目睹著杏花樓前客人更加希少,黃媽媽愁得吃不下,睡不著。恰在此時,一個自稱是樓仙兒的年青女子找到黃媽媽,宣稱本身能夠借住在杏花樓裡,幫著杏花樓回暖買賣,但前提便是黃媽媽不得強替她承諾客人,統統得由樓仙兒本身做主。
我的錢哪!鐵頭感受心都在滴血。
“喲,公子爺,您但是頭一返來哪,您看我如何樣?”此中一個瓜子臉的窯姐兒扮著小女人模樣,嬌聲說道。
許梁摸出一張二十兩的銀票,往方桌上一拍,叫道:“幾位姐們看好了,今晚你們可得把我這位小兄弟服侍好了!”
黃媽媽一聽這話,喜滋滋地對許梁說道:“喲,看來公子爺真是有福之人哪,這剛說到樓仙兒,人家就讓人來請公子爺了。”
許梁聽得大怒,罵道:“你用心戲弄本公子不成?本公子要的便是最貴的那一名,如何又冒出一個更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