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馮素琴的一再詰問下,許梁簡樸地將斬殺孫一虎的事情說了一遍,驚得馮素琴花容失容。
“哦,嗬嗬,這倒是。”王知縣聽了受用得很,漂亮地說道:“既然如許,那許老弟就將摺子放我這,一會我讓人給遞上去。”
許梁一大早便回到縣衙裡,直接找到了正在喝粥的建昌縣令王賢。
“縣尊,但是有甚麼不當之處?”許梁問道。
許梁眼看也冇甚麼好交代的了,打發四人出去,回身倒在床上便睡。迷含混糊間腦中便想起在縣衙二堂時那些個武將的神采,內心頭想到,看來那於千戶必須是早就認出了這鄱陽湖水寇的二頭領孫一虎的,但他們為甚麼要諱飾呢?許梁突地想起一個詞:冒功!想到這便有些不寒而栗。當時本身退出二堂時,那於千戶還是滿臉笑容,連聲說著要親身為本身請功,現在想來,這事隻怕有點懸。
十多米的間隔轉眼就到,但是那降寇必竟是腳上戴了腳銬,跑起來極其不便,堪堪跑出六七米遠,就被身後的兵士追上,一腳踢出,將那降寇踢翻在地,隨即,拳腳如雨下,狠狠砸在那撲倒在地的降寇背上。
“黃子仁,你如何在這裡?!”許梁大驚失容,失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