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梁聽了,大喜之下,又跑進皂房將各個出產環節的操縱方梁細化一遍,寫成操縱手冊,讓鐵頭構造皂房裡七個員工特地培訓了一遍。
許梁兩手一攤,愁眉苦臉地說道:“賺個屁的錢,剛我從財務那出來,從出產到現在,一毛錢都撈著,反而還搭出來四十多兩銀子。”
“許大人,”馮敏兒紅著臉,細聲細氣地回道:“素琴姐姐說,春兒姐和夏兒姐白日都有很多事情要忙,敏兒年紀小,乾不動重活,便來奉侍黃公子。”
許梁笑罵道:“少來,你如何說也是你父親的親生兒子,當年黃董事長商界奇才,你莫非就冇擔當他點良好基因?”
“最後,便是我們壓模和烘烤的體例,”許梁展開張畫好的圖紙,指導著說道:“鐵頭你去找木工徒弟,將這兩種模具每樣做八副返來。之前我們的壓模是用做豆腐的格子,壓成以後還要切割,現在我們要用新的模型,一步到位,再者我們的烘烤都是一篩一篩地烘,如許費時吃力費柴火,今後我們要用這類重新設想的烘箱,底下放炭火,烘箱內能夠連著碼十層篩子,一次就能烘十篩!”
“哪兒,我哪能呢。”黃子仁點頭道,眼神躲閃。
許梁道:“一時半會我也想不出來,如許吧,歸正這陣子衙門裡也冇甚麼大事,我這幾天就親身到皂房去看著。”
黃子仁躺在床上,見了許梁,擠眉弄眼隧道:“許大哥,你這府裡女人可真不錯,連個丫環都這麼水靈。”
馮素琴抽出一疊帳本遞給許梁道:“喏,我都記在上邊上,自我們開端做皂膏起,到現在,我們梁記一共賣出去三千二百塊皂膏,扣除質料用度,我們還虧了四十三兩七錢銀子。”
“嗯。”
黃子仁還是笑:“屁的良好基因,當年人家都叫我黃世仁,人見人怨的角色。行吧,我整天躺床上也難過,我便跟你去看看。”
又過了三天,許梁從衙門一回到家,馮素琴便興沖沖地跑來陳述好動靜,梁記開端贏利了,顛末這一陣子時候,各個環節的改進都獲得了明顯結果,據馮素琴帳本統計,這些天來梁記一共賣出了近六千塊皂膏,淨賺了五兩三錢銀子,錢固然未幾,但終歸是贏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