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阿良，他是從萬安許家故鄉跟過來的人。”

說完，許梁又對戴風道：“戴教頭，你隨本官出來，本官有些事要就教你。”

戴風想了想，道：“老夫早些年也曾在軍中呆過些時候……”

這女的誰啊，這麼放肆，如何跟我們大人說話呢？

“他救我，是因為有人要殺我。”許梁道：“前天我從內裡返來，俄然就冒出來四個持長刀的黑衣人，殺了我兩名轎伕，一名仆人。”

在許梁的授意下，阿良的葬禮定在第三天，也就是天啟七年三月初五。

廳外又是一陣呼喊聲，隨即一聲嬌斥聲，幾聲悶哼。

黃子仁也跟著不住感喟，他低頭沮喪地一擺手，懊喪隧道：“唉，彆提了，我被老二坑了。”

“是，少爺。”鐵頭重重地點頭應道。

戴風遊移一下，朝女兒戴鶯鶯看了一眼，跟著許梁進了議事廳。

黃子仁又吃一驚，上前細心打量許梁一遍，道：“那你命可真硬，竟然這都冇死。”

“那阿良呢？”許梁孔殷地問道。

戴風當真地看眼許梁，沉吟道：“玉不磨不成器，那些個新兵蛋子，心氣高得很，鶯兒給他們點經驗也好。”

許梁傍晚時分回到建昌東門街的許府。許府門口已經有四名帶刀捕快站崗。四名捕快見了全須全尾返來的許大人，欣喜地上前見禮，待許梁出來，看到跟在一名年青帶刀女子身後的十名鼻青臉腫的巡防營兵士，紛繁變了神采，暗道許大人這回必定是經曆了一番慘烈的戰役，連部下的保護都個個帶傷。

封棺落土以後，許梁帶著許府一行人回到家裡。便有下人上來稟報，黃子仁來了。

戴風慌得端起杯，道：“那裡。大人請。”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