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朝晨,興城船埠的守軍打著嗬欠去換防,遠遠的便瞥見海麵上駛過來兩艘大船。守軍瞪大了眼睛瞅著,隨即發明本身弄錯了,駛過來的並不但兩艘,因為前麵還跟著四艘小一號的船。
許梁想了想,暗道,隻要派一個營的兵力在興城船埠守著,諒彆人也翻不起甚麼浪花出來,再說,本身如果完整占有興城船埠,以孫閣老對本身的防備之深,必定是不會同意的。如此一想,許梁便利落地承諾了。
半個時候後,總督府來人告訴:孫閣老召見。
“孃舅……”吳三桂頓時像是遭到了鼓勵普通,一掃先前的低頭沮喪,摩拳擦掌地叫道:“下次,下次長伯必然考慮全麵了,確保萬無一失!”
啪!重重的一記耳光扇到了吳三桂的臉上,吳三桂左臉頓時紅腫起來,但是他站得筆挺,一聲不吭。
許梁見梁軍下船下得差未幾了,便笑吟吟地看著守軍校尉,道:“校尉,從現在起,這座興城船埠的防務由梁軍全麵領受!校尉帶著你的人,從哪來的,便回那裡去吧!”
許梁耐著性子聽著,擺手打斷淩青的話,道:“這些小事,淩青你自行作主便是,無需事事都稟報給我。”
孫閣老皺起了眉頭,暗自揣摩:許梁在遼東手中已經有三萬梁軍了,如果再把陝西的老班底弄過來,那氣力便更上一層樓了!今後就更不好節製了!
校尉目瞪口呆地看著許梁,神情變幻一陣,然後一咬牙,說道:“巡撫大人,末將乃是奉了薊遼總督大人之命鎮守興城!大人要另派彆人駐守,這事顛末總督大人同意冇有?”
許梁以遼東巡撫的身份相壓,加上從船高低來的足足一個營兩千五百多人的梁軍兵士的武力威懾之下,興城船埠守將很明智地冇有抵擋,乖乖地調集守軍,完整撤出了興城船埠,低頭沮喪地回到了寧遠城,守將一進城,徑直去了總督府告狀去了。
“啊?”淩青驚得目瞪口呆,“誰這麼大的膽量,敢暗害遼東巡撫?!”
祖大壽惱火地看著吳三桂,罵道:“你還想再有下次?!此次的事情都還冇有告終呢!你覺得許梁此人就這麼好打發?”
淩青拱手稱是。
徐長青冷哼,“遼東文武向來膽小包天!為父跟你說這些的意義,便是提示你,許大人在衙門的時候,特彆要重視衙門的保衛力量,以免給仇敵可趁之機!”
“就隻是這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