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梁深深地看一眼孫承宗,然後問戴風和司馬求道:“你們甚麼定見?”
許梁點點頭,道:“嗯,此去寧遠,另有兩天路程,軍中是該多備一些。”
校尉一聽,渾身一顫,頭上盜汗就下來了:“本來是巡撫大人!小的有眼無珠,不認得大人的台端!真是該死!”
許梁點點頭,道:“那我們就臨時駐紮覺華島吧。”然後再轉頭,看向城樓上的幾位大明將軍,沉聲問孫閣老,“閣老,城樓上幾位將軍本官麵熟得很,勞煩閣老給本官先容一下。”
校尉白眼一翻,道:“老子管你是誰的東西?!通州的軍隊莫非也敢在山海關肇事?敢緊交錢!冇錢拿東西抵也成!這是我們朱將軍定下的端方,誰也通融不了!”
許梁微微詫意,問道:“道周,你如何過來了?”
孫承宗微微皺眉,朱梅倒是很不覺得然,輕笑道:“巡撫大人剛來遼東,怕是還不太體味我們這位祖總兵的脾氣。嘿嘿,巡撫大人要去錦州巡查,末將建議最好先派人告訴祖總兵一聲為好,免獲得時候兩邊難堪。”
早晨,朱梅設席,接待孫閣老和許梁兩人。酒宴上,朱梅還是一付冷酷的神情,隻要在朝孫閣老敬酒的時候,臉上纔會暴露恭敬的神采,至於許梁,朱梅隻是剛開席的時候敬了一杯,便不再舉杯了。
許梁非常詫異,暗想我許梁好歹是遼東巡撫,職位在祖大壽這個總兵之上,下級去巡查,莫非還要先收羅他一個下級的同意不成?
許梁回身便往總兵府裡走,黃道周見狀,吃了一驚,忙拉住許梁,肯切地說道:“大人三思!”
朱梅便嘿嘿笑著。
“校尉辛苦了。這是給城外駐紮的通州兵的糧草,要送出城去,還請校尉翻開城門,放行。”黃道周客氣地說道。
中間有知情的兵士便說道:“大人,小的聽總兵府的兄弟說,今晚朱將軍在府裡宴請總督大人,伴隨的便是新到任的遼東巡撫!”
“城門稅?”黃道周驚詫地看著這位校尉,神采也逐步冷了下來,冷冷地說道:“校尉,你可曉得這是誰的東西?”
黃道周便迷惑地看著許梁。
許梁嘲笑一聲,擺手道:“那破衙門,本官不住也罷。”(未完待續。)
車隊來到關門口,便被守關的明軍兵士攔了下來。
態度說不上多恭敬,倒也不失禮數。許梁因為初來乍到,也不甚在乎,淺笑著道:“海峰兄客氣了。本官今後有很多事情還要海峰兄多加幫襯,還望海峰兄不要太見外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