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呀,”許梁扭著看了一眾巡防營官兵,對著方免兩手一攤,歉意地說道:“他們歸巡防營管,我一個小小的主簿可管不著巡防營的事。”
許梁白眼一翻,冇好氣地說道:“那你覺著再加上本官,劉什長和這四名轎伕,我們就能打得過了嗎?”
當下燕七一馬搶先,帶了一隊捕快朝樓上衝去,樓梯口擠著的猛虎幫眾,不敢禁止,畏縮著退開,任眾捕快上去。
許梁白眼一翻,暗道你個小蝦米服不平關老子甚麼事。一擺手道:“帶走!”
“嘿,猛虎幫好大的膽量,在建昌城裡打鬥,阿良,你速回衙叫一隊捕快過來。”許梁一指劉什長,喝道:“你,前頭帶路!”
許青聞言,愣住腳,惡狠狠地瞪著樓上,罵道:“鼠輩,有種的下來我們單練!”許青想到上午的事情,內心就窩火,堂堂巡防營哨官親身帶隊緝捕人估客,竟然被猛虎幫的船隻給堵在江中心,進退不得,更可氣的是,堂堂巡防使帶人得救後竟然一句狠話都冇摞下就調頭返航。氣人啊!
“大人,卑職受命帶人趕到,請大人叨教。”燕七跑到許梁身邊,喘著粗氣叫道。
一身綠色官袍的建昌縣主簿許梁在捕頭燕七的伴隨下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
“要我讓開也不是不可,你把那白麪小生給我交出來,我二話不說,立馬拍屁股走人。”一樓上樓梯那口兒,四個穿戴便裝的巡防營兵士也是操著長板凳,虎視眈眈地瞪著樓上,許梁的二哥,巡防營隊長許青大馬金刀地坐在一張橫著的凳子上,嘲笑著說道。
“許青,”那圓臉男人叫道:“你當爭要與我們猛虎幫難堪,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們譚大爺,譚二爺在縣衙知縣老爺那邊但是說得上話的人,彆說是你一個小小巡防營隊長,就是你們巡防使許大人也要敬我們譚大爺三分。”
“嗯?”許梁心中一喜,朝燕七一甩頭。
方免恨恨地瞪著許梁,不說話。
待得許梁回縣衙後,許青和幾個忿忿不平的部下,跟胡哨官請了小半天假,便跑到這知味樓來,籌辦大吃大喝一頓,以泄心頭之氣。哪曉得剛進門便見了那圓臉男人帶了一長串的人吃飽喝足了正從二樓下來,許青一眼就認出那隨在圓臉男人身後的白臉小生恰是上午本身清查的那艘船上的人,因為他實在是邊幅太顯眼,許青便印像很深,現在在知味樓裡意**見了,許青那裡肯放他們走,二話不說,就要上去抓人。猛虎幫的人哪肯承諾,再加上又多喝了些酒,膽氣便很足,兩麵相互看不紮眼,很快就撕打在一塊,將一樓二樓滿滿的客人全嚇跑了,桌椅也不曉得砸壞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