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梁嘿嘿嘲笑道:“官兒,有兵的才叫官,冇兵的官兒屁都不是。”
巡防營的人臉上一片憂色,紛繁放下板凳,齊齊地叫道:“部屬見過巡防使大人!”
許青聞言,愣住腳,惡狠狠地瞪著樓上,罵道:“鼠輩,有種的下來我們單練!”許青想到上午的事情,內心就窩火,堂堂巡防營哨官親身帶隊緝捕人估客,竟然被猛虎幫的船隻給堵在江中心,進退不得,更可氣的是,堂堂巡防使帶人得救後竟然一句狠話都冇摞下就調頭返航。氣人啊!
許青氣得牙根緊咬,低聲朝一兵士說道:“你去看看,劉什長叫的人來了冇有?”
“哈哈!”那圓臉男人一臉對勁,放肆地朝許青勾勾手指頭,道:“我的許隊長,有本領你就帶人衝上來啊?哈,巡防營的人都是一幫慫貨,光曉得放狠話瞎叫喊!”
隻是,他有甚麼目標呢?
“哈哈,笑死人了。”那圓臉男人大笑,調侃道:“上午也不曉得是誰,見了我們譚二爺的船,屁都不敢放一個,調頭就跑。”
乾仗的兩邊見此景象,不由都住了嘴,齊齊地看著門口。
但是冇人理睬他。
“嘿,猛虎幫好大的膽量,在建昌城裡打鬥,阿良,你速回衙叫一隊捕快過來。”許梁一指劉什長,喝道:“你,前頭帶路!”
那兵士聞言回身就跑出知味樓,剛出了門就見許梁冷著臉站在街道中,一頂官轎停在邊上,四個轎伕擼著袖子護在身後。那起初出去叫人的劉什長正陪著許梁站著。
當下燕七一馬搶先,帶了一隊捕快朝樓上衝去,樓梯口擠著的猛虎幫眾,不敢禁止,畏縮著退開,任眾捕快上去。
“為甚麼抓你?”許梁蹲下身子,一邊輕拍著方免那張圓臉,一邊嘲笑著說道:“挑釁惹事,聚眾打鬥,這罪名夠不敷?”
“我說諸位豪傑爺,你們彆打了,這頓飯算我知味樓請了,快停手吧,再打下去,小民這樓都要塌了。”宋老闆苦著臉,朝以樓梯為界,兩端站著的兩夥人勸著。
“哦,他呀,”許梁扭著看了一眾巡防營官兵,對著方免兩手一攤,歉意地說道:“他們歸巡防營管,我一個小小的主簿可管不著巡防營的事。”
許梁白眼一翻,暗道你個小蝦米服不平關老子甚麼事。一擺手道:“帶走!”
方免頓時氣結,恨恨地叫道:“大人辦事不公,小的不平!”
“你他孃的找死!”許青大怒,操起屁股底下的板凳就要往上衝,邊上一兵士拉住他小聲說道:“隊長,不能上啊,我們這才五小我,上麵有二十多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