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有纔想說譚記皂膏出廠本錢都要六文了,再降發賣價豈不要虧死,但想到譚二爺的凶惡樣,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張了張嘴,忍住了冇說。
譚二爺聽了,氣極反笑:“聽你林大管事的意義,這還是人家的不是了?嘿,那梁記皂膏就能擺上半年穩定質,你如何不比一比?”
“傳聞是他們改了配方,往皂膏內裡增加了甚麼東西,皂膏變得有香味了。”林有才道,他想了下,回身朝外走,邊走邊說道:“二爺稍等,我拿返來一盒,這就取來給二爺看下。”
譚二爺懷著愁悶地表情回到本身的府裡,他最寵嬖的小妾臉上掛著嬌媚的笑意上前將譚二爺迎進內院。
林有才喏喏隧道:“二爺,我們的皂膏冇甚麼題目,我看是梁記那邊在拆台。”
許梁聽了,嘴角出現笑意,暗道還是老子聰明,想出這麼個高超的體例拴住了那羅帳房。嘿嘿,現在纔想起來悔怨,晚了!
“大人,我都問清楚了,縣衙裡底子就冇催大人結案……”羅百貫紅著眼辯論道。
譚二爺煩燥地揮手道:“不管如何說,你狗日的還是得給我想體例耽誤譚記皂膏的保質期。對了,那梁記比來甚麼環境?”
譚二爺天然是曉得譚記的狀況的,自譚記建立至今,他都已經搭出來了兩千多兩銀子,成果不但冇能將梁記擠垮,反倒是譚記皂膏越做越差。
譚二爺聽了,深深地看一眼方免,臉上陰晴不定。
譚二爺又親身送走了第四批前來要求譚記皂膏退貨的商家,回到譚記神采陰沉得如烏雲普通,彷彿隨時都能擠出雨來。
“方免見過二爺,多謝二爺援救之恩。”方免起家見禮道。
“嗯?還漲價了?”譚二爺鼓著眸子子,驚叫道:“老子都將代價壓到四文了,梁記怕是貨都賣不出去,它憑甚麼漲價?”
“今後我們譚記也照著這個模樣做!”譚二爺叮嚀道。
譚二爺將桌子拍得砰砰響,嘲笑道反問道:“甚麼叫冇甚麼題目?人家都說了,我們的貨擺到櫃檯一個月不到就開端發黴變臭。”
方免聞言就如屁股上安了彈簧普通,刹時就從坐位上彈了起來,他走到譚二爺跟前,奉承隧道:“二爺,道上朋友說得好,打狗也得看仆人。眼下這建昌小小的主簿許梁,一脫手就把我們的人抓起來六十多個,一點也不顧及二爺和大爺的情麵。二爺,我們猛虎幫建幫三年來,甚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我這幾天是越想越氣,實在是難嚥下這口氣,這纔來找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