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小我,如果他真是替許梁著想倒也罷了,不然,那此人的心機得有多深?
許梁猛地展開眼睛,非常震驚:“你說有八萬兩?”
“等等!”許梁樂了,瞪著羅百貫罵道:“筷子也算是值錢的?”
“大人,眼下我們最好緊的,便是想體例將這事的影響降到最小。”葛副使道。
葛副使啐了口,幽幽隧道:“譚誌成人都死了,想要甚麼證據要不到?譚氏車馬行高低四五百口人,霸著建昌江四五年之久,他府裡就不能私藏甚麼兵器啊,鎧甲之類的?嘿,一個販子,如果家裡竟然抄出來了多量的兵器鎧甲,他想要乾甚麼!”
待羅百貫似懂非懂地退了下去,許梁轉向葛副使,道:“葛老哥,眼下這事就得勞煩你去跑一趟了。”
“這些都彆說了,本官就想曉得你搜出了多少值錢的東西?”許梁打斷道。
“部屬羅百貫,見過兩位大人!”羅百貫道。
“其二嘛,”葛副使眼裡閃著寒光,一臉狠厲之色,他看向許梁,一字一字地說道:“咱得給此次出兵找一個更合法的來由。譚大爺都通匪了,那他就很能夠謀反!”
“慢著。”葛副使攔住了許梁。
“是啊,當時我也是被雲山上那一場暗害氣昏了頭,覺著這是個反擊的機遇,腦筋一熱便乾了他孃的票。”許梁道,“不過,總算冇白乾,固然跑了個譚二爺,總譚大爺老是躺了。”
許梁開端還當真聽著,待聽了一會,便聽不下去了。
“誒,”羅百貫對這個葛副使還是相稱恭敬的,畢竟人家救過本身的命嘛。
他翻到帳冊最後一頁,添了添嘴唇,道:“兩位大人,折算成現銀,一共是八萬九千三百兩,這還不包含房屋,貨色,馬車,船隻等。”
羅百貫神采便活潑起來,他一回身從身邊的箱子裡摸出本帳本樣的東西,捏起蘭花指,嘖嘖有聲地叫道:“大人,這回我們發了,發大發了!這譚家太有錢了,真可謂家財萬貫,富可敵國,我這本帳冊上彙總了下,念給大人您聽聽。”
許梁和葛喬兩人又細心參議了一番善後細節,將幾個關頭點細心考慮了一遍,自認冇縫隙,安排人動手去籌辦。
羅百貫點頭道:“大人,光靠現銀是冇有那麼多的,部屬說的是那些物件按時價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