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如許麼?”許梁真想狠扇這木頭老哥一巴掌。
“甚麼鬼子?”王知縣和葛主薄聽了,齊聲問道。
許梁和葛喬出了從二堂出來,從庫房取了銀子便去停屍房,這時聽得縣衙二堂內傳出一聲如同殺豬般的慘叫:“啊……疼死我了,來人哪,快來人,老爺我受傷啦!”
許梁與葛主薄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加快腳步,恐怕王知縣衝出來找人計帳。
許梁一邊走,一邊忍,直想早些將這費事東西送到馮家。誰曉得越是焦急就越輕易出錯,將要走出停屍房時,前頭扛棺的一名衙役在門檻上絆了一下,一個趔趄,顛仆在地,動員著全部棺木朝一邊落去,砰地一聲砸到空中上。
許梁想了想也道:“下官與那馮道林的外甥女也是舊識,下官與葛大人同去。”
目睹兩位上官都盯著本身,許梁緩緩說道:“下官傳聞原建昌典史馮道林殉職後至今未能下葬,這事固然朝庭有明令,但兩位大人想啊,為人後代的,哪個不曉得百善孝為先,我們縣衙押著馮道林的屍體多日,已是令馮道林的家人敢怒不敢言,屆時欽差到來,難保馮家人會衝出來肇事。與其留著這麼個大隱患,大人何不命令,現在就發還馮道林給馮家人,到時欽差就是來人,馮家人忙著籌辦喪事,必定冇時候出來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