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世人曉得此次來廣州是要動刀槍的,固然不是實戰,但也難保有個甚麼毀傷,因而甚麼跌打藥、金創藥都帶得很足,這葉神醫特製的跌打藥酒擦上去不過一會,張鵬飛便感受雙臀上火辣辣的感受垂垂退去,變成一片清冷,說句冇心冇肺的話,挺舒暢的。
屁股上不痛了,張鵬飛便在想他到底那裡獲咎了這沈猶龍,讓他這麼整他?但想來想去想不出個眉目,心想莫非這老頭子更年期到了,看到這年青小夥心頭不爽?這也不實際啊。
“母舅,我冤啦!”張鵬飛牛頭瞥見陳奉先,立即便大聲叫屈起來。這倒不是他真的感覺有多委曲,而是他用心在仿照後輩受了委曲在親厚長輩麵前的天然反應,這是要讓陳奉先感覺他是至心將其視為母舅。
“大鵬千戶所的部屬呢?”中間一吏目道:“還不將你們千戶抬下去救治。”
這下即便總督大人在前,軍將們也忍不住了,都是嬉笑起來,如許一來張鵬飛更不知如何是好了,腦中那幾個片段也忘得乾清乾淨,貳心一橫,學著平時大鵬軍士中的長槍手練習的模樣,雙手握著長槍直直的刺出,口中喊道:“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