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符誌儀雙眼瞪得滾圓,實在不明白陶軼為甚麼要這麼做。
“崔大叔可否將事情顛末一併奉告!”陶軼為人狡猾,天然不會傻乎乎的步行逃離,如果崔林江策馬去追,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追上,以是必然會策馬逃離,以是想要追擊陶軼,隻要去肯定哪個方向有駑馬分開便可。
“好好,頓時就來,等為夫劈了這些柴火,等會也好埋鍋造飯!”符誌儀閃過一絲笑意,比起買賣妻兒對她來講更加首要,隻是他那老婆不肯他孤身上路,將大兒子留給鄰居照看,本身則帶著方纔繈褓的孩童一起跟從而來。
“夫君內裡何人?孩兒但是有些餓了!”符誌儀剛要答話,帳篷內俄然傳來一個舒婉的女性聲音。
陶軼並不睬會帳篷內看著丈夫慘死尖叫的婦人,安閒的順勢抽出斧頭。“去死吧!”再次用力劈砍而下,這一次正中符誌儀的腦袋,頓時紅白之物散滿一地,一腳踹開倒在血泊裡的屍身,手提斧頭渾身是血的陶軼翻開帳篷走了出來,看了一眼嚇得麵無人色的婦人和哇哇大哭的繈褓嬰兒,頓時掄起斧頭再次劈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