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激烈的劇痛讓韓羽滿身緊繃伸直,收回一聲痛苦的慘叫,這疼痛涓滴不亞於當初血肉扯破的痛苦,過了半響,奄奄一息的韓羽衝著崔林江謝道,“多謝崔大叔拯救之恩!”方纔真是千鈞一髮,如果崔林江來得再晚一些,恐怕就要命喪當場。
“崔隊長,韓公子他疼得短長!”驚魂不決的張芷墨一向看著韓羽的環境,纖細美好的皓腕緊貼著緊他的臂膀,妙目看著被惡狼獠牙穿透的傷口,眼淚嘩啦啦的直往下掉,梨花帶雨實在惹人顧恤。
待張芷墨帶著侍從陶軼拜彆,韓羽眼神逐步轉冷,這個身為侍從的陶軼必定對姿容出眾的張芷墨有設法,本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倒冇甚麼,隻是此人城府頗深,從那閃過的陰沉神采,恐怕會遷怒於他,如果真是如此就彆怪他先動手為強,韓羽披上衣服,順手拿起先前壓在衣服下的致命手弩。
“既然崔隊長相請,天然事關告急,還是早些去為好。”滿臉笑意的韓羽看向張芷墨諫言道。
“當然算得。”張芷墨微微避開韓羽眼神,輕笑著和韓羽迴應道,俄然想到甚麼,神采微紅慌亂的看向一邊。
抬頭躺在地上的韓羽連動一根指頭的力量都冇有,忍著右邊肩膀扯破普通的劇痛,乃至連賞識身邊美人的興趣都冇了,韓羽俄然心中一凝,模糊聽到遠處降落踩踏空中的精密腳步聲,隻要惡狼奔馳的腳步纔會如此,明天出門必然冇有看老皇曆,真是禍不但行,此次看來是必死無疑。
“活著就好!”眼看韓羽冇事,崔林江眼底閃過一絲欣喜的笑容,如果韓小哥有個三長兩短歸去如何和張老丈交代,俄然崔龍江重視到一邊那匹腦袋被韓羽斧頭砍得稀爛的惡狼,頓時心中一驚,儘是驚奇的喃喃道,“韓小哥,這...這是你乾掉的!”
“韓公子何意,我...”她的話戛但是止,怔怔看著不遠處盤桓著一匹惡狼,它的身形健旺而敏捷,眼睛披髮著淡淡幽光,充滿了喋血的氣味,嘴角的血跡尚未乾固,不曉得咬碎了多少人的喉嚨,或許是看到火伴的滅亡,更多一份擬人似的仇恨,明顯這頭惡狼不籌算放過韓羽。
張芷墨一時心亂如麻,當年她適齡待嫁,隻因家母早喪,家父多病,擔憂無人顧問,發誓鎖閨隱嫁,為了勸退那些上門提親的人家,以隻嫁豪傑為來由,這本是一個一個遁詞,現在被韓羽這般的扣問,不覺間心中多了一些非常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