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殺的韓小子,定是這廝謾罵老子!”肖虎神情變得猙獰,怒而喝斥道,“定要斷碎了他喂狗!”
“這個...”劉保四滿臉難堪,平時說會吟詩作賦美滿是吹牛,就是識文斷字都做不到,但也不能讓彆人小瞧了,輕咳一聲自傲道:“從上往下第三個字是個死字!”
“甚麼!”肖虎冇好氣的暴怒一喝,瞪得滾圓的雙眼,嚇得那山賊怔在原地不敢持續往下說。
眼看婁子安猖獗的模樣,肖虎也是一驚,眼看對方人多勢眾不成力敵,一樣怕死的肖虎氣勢頓時軟了下來,趕緊朗聲解釋道:“婁老三你瘋了不成,聽老子給你解釋!”隻是心中儘是肝火的婁子安那裡會去聽,衝上來手中短刀直刺肖虎關鍵。
滿臉殺氣的婁子安抽出腰間短刀,猛的朝老槐樹那邊衝去,婁子安的部下們固然冇明白過來事情原委,但既然首級開打他們總不能待在中間看戲,何況他們和肖虎部下早有間隙,紛繁抽出兵刃跟著婁老三衝了疇昔。
“來了,催甚麼催!”頭髮稀鬆的劉保四一邊不滿的叫喚,一邊儘是不甘心的走了過來,順著叫喚的山賊所指看去,此中一顆老槐樹上的確用匕首刻了一行字,劉保四故作沉吟的打量起來,不竭喃喃道,“不錯,不錯,嗯,對!”
“咦?!”俄然一個山賊驚呼一聲,看著大槐樹上一行用匕首刻下的字滿臉迷惑,隻是他看不懂上麵寫著甚麼,趕緊衝同來的另一個山賊喊道,“劉保四快過來,你不是吹會吟詩作賦,快看看這上麵刻著甚麼?!”
“呸呸,你他孃的就熟諳個死字真不吉利!”另一個山賊碎了幾口,儘是鄙夷的看著劉保四。
“你倆小子在這嘀咕甚麼?!”走過來的二當家肖虎麵色不善的問道。
謹慎謹慎的肖虎並未徑直上前,而是令兩個親信疇昔,以確認四周是否有有圈套、伏兵。
說來也好笑,撇開留字之人的籌算不談,隻是忘了大多數山賊都是文盲,幾乎白忙活,幸虧肖虎部下並非都是文盲,很快一個上過一月私塾,急著建功的山賊快步上前,矯飾普通的看向那一行刻字就要大聲念出來,隻是俄然神采一變,漲得的通紅的臉上,戛但是止的張著嘴巴,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肖虎一愣,冇想到韓羽冇來,來得倒是婁老三。
“去,給我把那小騷蹄子帶上來,老子要問問韓小子去了那裡!”肖虎衝著身邊山賊命令道。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肖虎冷哼一聲,明顯已經動了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