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羽開朗一笑,扶著陶三手臂道:“鄙人得陶兄,便是如虎添翼!”韓羽天然不會去問陶三想要甚麼的蠢題目,向來部下都是論功行賞水漲船高,不是他陶三該求甚麼,而是韓羽能給甚麼,該給甚麼。
而韓羽能夠清楚的感遭到,這個身材魁偉的陶三有野心,精確的說不是不甘平淡,不過想來也是普通,向來有些本領之人如何甘於小富即安,隻是韓羽必須確認,陶三並冇有為嶽大當家複仇的籌算,固然韓羽很賞識做事果斷,技藝刁悍的陶三,但臥榻之側豈容彆人鼾睡,決不能將一個不肯定的隱患留在身邊。
“看甚麼看,再看把你們眼睛挖下來!”眼看韓羽等人怔在原地,蘇瑾氣呼呼的說道,一句話頓時本相畢露。
這一天韓羽親身前來,叮嚀幾個山賊從浩繁搶來的貨色裡找出一個軟轎,很快翻整一新,雖說蘇大蜜斯毫髮無傷,斬殺蘇瑾未婚夫頭顱的二當家肖虎也已經伏法,但一眾山賊都參與了迎親步隊的偷襲,身上都欠著性命,理利用軟轎抬著蘇大蜜斯下山,昨夜韓羽但是苦勸了一晚,承諾了各種好處,才讓蘇瑾放棄歸去後求家父蘇知州出兵剿滅山賊的初誌。
隻是讓這些山賊難以置信的是,這下山一趟卻冇行到獅雲寨竟然變得天,三大當家皆已死亡,獅雲寨已是名存實亡,還死了百餘名弟兄,不過他們也冇法竄改甚麼,隻能將從宅兆裡挖出來的十萬兩白銀悉數交給了韓羽,短短一天以內韓羽收成了將近二十萬兩白銀,看著堆成小山普通的金銀金飾,悄悄咋舌的韓羽一躍翻身成了發作戶。
隻是先前被山賊圍困在山坡之上,帶著幾個行師前去許州求援兵的張芷墨至今冇有動靜,並且官軍並冇前來攻打獅雲寨,在這裡胡亂猜想毫無好處,隻要到了許州城統統就會明朗。
束手而立的韓羽並未多言,既冇有承諾也冇有反對,陶三情願跟從他固然在料想以外,倒也在道理當中,三大當家已經死亡,獅雲寨已經名存實亡,留在這裡的山賊們已經落空了主心骨,陶三也是一樣。
“本來是陶兄,不知前來所謂何事?”韓羽看向走來的陶三,抱拳一禮輕笑扣問道。
“陶兄的話,鄙人有些聽不明白。”韓羽語氣一如既往的安靜。
聽到韓羽的包管,很多山賊紛繁表示跟從前去,落草為寇刀口舔血的謀生實在過得有些提心吊膽,並且隨時有能夠被官軍圍殲,如果能有一個穩定餬口下去的機遇天然不會錯過,當然也稀有十個山賊不肯分開,固然此中不乏不再籌算落草為寇,但並不籌算前去韓羽所說的揚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