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本身老弟發明瞭這兩樣東西,那對於張家而言那可就是一件天大的功德。如果被人發明的,那趁著彆人還在,必必要儘快皋牢到張氏商會,再不濟也要殺掉,免得便宜了彆人。
三千顆那也不過才一千文,也就是所謂的一貫錢,摺合銀子不過才一兩的本錢。但如果把這三千顆出售出去,換來的倒是三萬文的利潤,也就是三十兩的利潤,扣除一兩銀子的本錢,淨賺二十九兩……利潤大是大,但範圍做不開那仍然是小本買賣,冇甚麼做頭。
“如果如許的話……我嚐嚐它的服從,如果真的不錯,那我按七成的代價進貨,起碼進個五千塊試著賣賣先……你阿誰門路,他有那麼多的貨色不?”張弘文來到洗手盆中間,又想到了彆的一個題目。
“老哥你也不是不曉得,我喝花酒都是去玩玩罷了,我這身材能夠乾出個啥子?起碼再過兩年,身子骨結實了,這才考慮真正去喝一次花酒……先不說那些,你看看這個!”張弘斌的手往腰間的荷包內裡一探,拿出了幾個小球。
“這個,我也不太懂,大抵就是……”張弘斌又不是財會出身,他如何曉得甚麼叫做財會表格。但他多少看過一些小說,上麵有簡樸的描述,故而他也按照本身的瞭解,把財會表格的大抵模樣,以及服從描述了出來。
“如此倒不失一個彆例……那老弟你之前說的財會表格,是甚麼東西?”張弘文開端糾結於彆的一個題目來。
“那,這琉璃球的銷量大嗎?”張弘斌衝動的問到。
“哦,是琉璃球啊!不得不說,這琉璃球倒是非常的通透,固然算不得甚麼奇珍,但一個賣上個十文錢還是能夠的。那些世家的公子哥,也挺喜好拿著這些琉璃球把玩把玩甚麼的。”張弘文完整進入了掌櫃的角色,當真的評價著這幾顆玻璃球的代價。
沉重並且囉嗦不說,最首要的是出入非常的籠統,哪怕張弘斌這個管帳學內行者,也看得出此中的題目。
“好嘞……對了,哥,你看看這個大抵能夠值多少?”張弘斌又在腰包內裡,拿出了一塊番筧。
這不奇特,遵循張弘斌的瞭解,阿拉伯數字是十三世紀擺佈傳入中原,但真正開端遍及利用是在二十世紀初。現在才十七世紀,天然還冇有成為支流。
“來路不正,但起碼不會有甚麼顯眼的標記,能夠一眼看出是來自那裡!如許說,能夠了吧?”張弘斌也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