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道臨說完再次望向喊聲不竭一片繁忙的船埠,看到一群群驚駭萬狀的船工被押上十幾艘遴選出來的沙船、寶船和成色較好的小型戰船,四海商行被扣押的三艘福船和五艘來不及卸下糧油的大沙船正在緩緩駛離船埠,剩下的上百艘陳腐貨船、劃槳船、單桅帆槳快船和混亂無章的漁船很快被集合起來,朱道臨的200親衛正從700噸級的“劉公島號”運輸艦上卸下一罐罐火油和桶裝火藥。
“以是,哪怕我做得過分一些也情有可原,如果然敢給我安上謀反的罪名,申明皇上和朝廷已經不值得我為他儘忠了,老子就反他孃的又能如何!”
持續十多分鐘的炮聲很快停止,憂心忡忡的張德義眺望一片狼籍的船埠,感慨萬千:“大哥,麵前停靠的大小貨船和海軍快船恐怕不下100艘,如果全數燒掉,再摧毀北麵寧遠城南船埠和全數船隻,關寧軍的海防和水路補給就要廢了,如此龐大變故,很能夠要激發皇上和朝廷的肝火,如果被安上個謀反罪名,大哥數年來辛辛苦苦積累的基業,恐怕就要付之東流啊!”
彆的兩艘700噸運輸船緊接而至,一頭撞進船埠兩側密密麻麻的各式劃子當中,放下跳板,將上千名全部武裝殺氣騰騰的陸戰隊官兵奉上船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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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德義驚詫地望向朱道臨:“大哥你不會真造反吧?”
朱道臨哈哈一笑,拍拍張德義的手臂安撫道:“彆胡扯了,如果我想造反,如何能夠一次次獻給皇上那麼多銅料和火炮?如何能夠持續多年投入巨資在長江邊上購置那麼多財產?如何會傾儘儘力購置海軍為我大明開疆拓土,支出龐大財力和心血重修寶山衛和東江鎮?如果如許還被扣上造反的罪名,那就冇有天理了。”
李恭胤大吃一驚:“你能肯定嗎?”
隆隆炮聲裡,兩艘雙桅戰艦敏捷靠上船埠。數以百計的火槍兵魚貫而出,占據空無一人的船埠,彆的兩艘雙桅戰艦野蠻地貼上一字排開等候卸貨的五艘糧船,全部武裝的陸戰隊官兵高喊“棄械不殺”源源不竭跳上糧船,很快節製了滿載黃豆、黑豆、糧油和大量布匹的五艘糧船。
“卑職從未見過……全部北方冇見過這麼大的船,看船型像是傳聞中的江南海軍戰船,可看那桅杆上高掛的旗號,又像是駐防東江鎮或者劉公島的新軍戰旗。”
李恭胤認識到大事不好的時候,船埠上響起了陣陣驚呼,洶洶而至的九艘戰艦在船埠北麵五百步擺佈的水域落下主帆擺開戰役陣型,三艘體型較小的雙桅戰艦速率不減徑直撲來。稍後兩艘大型戰船減速逼近橫過船身,暴露船舷高低黑乎乎兩排炮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