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
不管是奉上厚禮,還是隻要一句吉利的賀詞,都會在熱忱的工匠和保護隊員的號召下,在酒菜中找到坐位。
朱道臨的目光逗留在吳景賢臉上:“叔,你彆怪我,你白叟家比誰都體味朝中的爾虞我詐,比誰都清楚那些文官的心機,不過請你老放心,等我奪回了金州衛,就再也不會讓它丟掉,金州必將成為遼東韃子喉嚨裡的一根刺,想拔掉這根刺起碼要拿五萬顆韃子腦袋來換,不然我毫不承諾。”
徐弘基大聲扣問。世人紛繁點頭,都存在一樣的疑問。
朱道臨歉意一笑:“因為我出兵以後。哪怕血戰到底守住金州城,最後仍然會被那些金州守將灰溜溜趕走,等我軍一撤,金州城很快就又會被韃子重新占有,對全部遼東局勢冇有半點兒幫忙,反而徒耗民脂民膏。讓我日夜為他們擔驚受怕……這是大實話,不敢有涓滴欺瞞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