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差點兒忘了說出住處,因為我是庶出,加上俗務繁多,婚後就搬出國公府邊上的祖宅,住進應家總號‘寶應行’右邊的小宅院,兄台哪天有空去喝一杯吧,應某定掃榻相迎。”
玄青道長一樣望向身邊的朱道臨,看到朱道臨點頭一臉的迷惑,乾脆叫上朱道臨和本身下去問個究竟。
朱道臨伸了個懶腰站起來,走到矮榻裡側的極新立櫃前,翻開櫃門拿出個棕色皮盒順手關上櫃門:“應兄有冇有興趣出去逛逛?”
朱道臨持續打擊,目標是想讓應昌培生出畏敬之心,更好地塑造本身的威望,穩固本身的職位。
應昌培心中掀起滔天巨浪,那裡還顧得上朱道臨最後一句打趣話:“朱兄能不能奉告我,你投入如此龐大,到底想獲得甚麼?”
“眼下滿是殘垣斷壁一片狼籍,哪來的風景?還不如登高瞭望看看長江呢。”朱道臨邊走邊說。
“六年前,孟山兄以主持修複大高玄殿的超卓政績晉升工部右侍郎,無法牽涉到主持修建魏忠賢生祠一案,三年前被貶官下放南京工部,官職也由右侍郎降到主事,數年來他備受蕭瑟,屢遭同僚架空,如不是我兄弟二人苦苦相勸,恐怕孟山兄已經掛冠歸隱了。”
“這如何行?我決不能占朱兄半點便宜,如果朱兄真把我當作朋友對待,請提到每塊四百兩的代價,每塊懷錶我能有五十兩以上的利潤已經是暴利了!”應昌培非常嚴厲地死守底線。
應大掌櫃和玄青道長酬酢幾句,扣問將質料卸到那邊為好?毫無籌辦的玄青道長原地轉了半圈,看到台基高低滿是破磚爛瓦和傾圮的殘垣,一時候竟找不到合適的空位,隻好收羅朱道臨的定見。
朱道臨無語了,定定看著一樣盯著本身看的應大掌櫃,數息以後,兩人不約而同大笑起來,彼其間的戒心跟著朗朗笑聲緩緩飄散,心中生出絲絲惺惺相惜之感。
朱道臨微微一笑:“應兄感覺這類望遠鏡值多少錢?”
朱道臨笑了笑:“如許吧,借給把你玩幾天,如果玩膩了還想買下的話,隨便給我點兒銀子就行。”
興趣很高的應大掌櫃在玄青道長恭請下進入道觀,機警的玉虎已經泡製好一壺香茶,朱道臨低聲嘉獎幾句,叮嚀玉虎下去幫手,接過茶壺為相對而坐的應大掌櫃和師叔斟茶:“應先生彷彿對我們紫陽觀很熟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