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百人隻是朱道臨連夜從流民步隊裡挑出的一部分,他們與之前輪番過來進餐聽令的一千青壯一樣,都是帶著父母或者妻兒或者兄妹避禍熬來的貧苦人。
不管四大糧商背後的把持者如何強大,朱道臨都不會低頭。
朱道臨抬開端,嘿嘿一笑再次提出建議:“這麼吧,糧食的事包在我身上,除了應大掌櫃的三萬石不算,半個月內我會再運回三萬石,毫不會讓徒弟和師伯師叔擔憂。不過,懇請徒弟和師伯師叔也支撐我對外做出個倔強姿勢,好讓某些人睜眼看看,我們茅山上清派不是那麼好獲咎的。”
現在全部大明朝風雨飄搖,北有肆無顧忌動輒破關南掠的滿清,西有陣容浩大囊括全部西北的農夫叛逆,南麵是土著暴動不止的雲貴和廣西,就連福建的閩西地區,也在上個月產生陣容浩大的礦工暴動,再加上朝廷各派爭權奪利相互攻堅,國庫空空如也朝不保夕,哪另有才氣管理動亂不堪的國度?
“到目前為止,應家總號搶先一步幫我們采辦的三萬擔糧食正在運來途中,最遲三天能運到,但是,此後要想再買糧恐怕更困難了,除非闊彆金陵四大糧商節製的江南地區,跑到江西或者湖廣采辦,不然糧價將越漲越高,恐怕我們有錢,人家也不賣給。”
跟著玄方道長一聲呼喊,兩百青壯立即站起,自發尋覓各自頭子排成十人一隊,肅立在不怒自威的玄方道長火線,從幾位年青道長手裡接過一條條紅色布巾係在脖子上,然後在各自頭子標帶領下返迴流民中間,持續實施本身對玄方道長和彼蒼諸神發下的誓詞。
“嗯,不錯!道臨,你猜出是誰冇有?”二師伯玄璣非常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