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長島,比起任何時候都要來得熱烈。
郭中駿當即走向西配房,很快把反綁雙手、大喊大呼的耿仲明給拖了出來,當著統統將校拔刀一揮,耿仲明巨大的腦袋頓時滾落在地,兩股血箭從脖腔上方整齊的暗語奔射而出,看得眾將校惶恐不已。
剩下的25oo餘降卒蹲在地上,渾身瑟瑟抖地等候未知的運氣。
“恭喜魏國公旗開得勝啊!哈哈”
表情龐大的朱大典之前曾經兩次派人尋覓朱道臨,均被奉告朱道臨正在海上慰勞勞苦功高的海軍官兵,冇法返。
朱大典、陳應元、徐弘基和張拱薇等百餘文武在上千名官兵的保護下,來到傷痕累累、臉孔全非的水城。
張德義一聽欣喜不已,跑疇昔撿起耿仲明的腦袋,和孔有德的腦袋放在一塊兒。
“正該如此。”
大劃子隻黑壓壓地停在船埠核心的港池裡,叛將耿仲明、李九成的兒子李應元、原登州遊擊將軍陳光福、原東江鎮副將毛成祿、毛承福、毛有順等二十餘名叛將,均被揪了出來伶仃關押。
四周的6戰隊將士接到號令,很快把25oo餘降卒一分為二,押上兩艘7oo噸級運送牲口的貨船,途中十幾名降卒罵罵咧咧不竭抵擋,當即遭到成片槍彈的無情射殺和幾十把刺刀捅死,剩下的降卒再也冇人敢輕舉妄動。
凝睇被火炮打翻在水裡的二十餘艘戰船和漂泊水麵的大量殘碎木板,朱大典等人不由得為江南海軍的強大火力深感震驚。
冇過量久,幾名親衛再次來到剩下的61oo餘名降卒火線。大聲宣佈:“原登州守軍出列!”
“這我看還是等朱將軍巡查來,我們和他說說吧。”徐弘基隻能模棱兩可地答。
近半降卒當即站起,很快便被隔分開,送到南麵的船埠登船,先行前去威海駐紮休整。
“登萊海軍一向是朝廷倚重的常備軍,保有大劃子隻o餘艘,長年負擔起保衛京津流派、為寧弘遠軍運送糧草的重擔,因為上任巡撫誤中叛軍詐降的奸計,猝不及防之下被叛軍奪走大小戰船24o餘艘,隻要6o餘艘戰船在外馳驅得以倖免,現在隻能停靠天津港,等候光複登州。”
下午兩點。
剩下的86oo餘叛軍士卒。在oo名水兵6戰隊將士的刺刀勒迫下,再次開端第二輪鑒彆。
山腳下儲存最好的磚瓦房裡。
“德義,把兩顆腦袋放到一處,明天上午你們幾個賣力押送二十餘名叛將和兩顆頭顱乘快船趕赴天津,然後換馬車趕赴都城,向皇上獻俘。”朱道臨叮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