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忠在搖搖擺晃的船上竟然還能用標緻的館閣體整齊寫下十幾頁紙,令朱道臨和徐文濤大為佩服,直到天氣暗淡他才停下,歡暢地說他學到了很多帆海知識。
徐文爵聽到天工商貿的股東能夠獲得的紅利,頓時冇了精力:“天工商貿的股票大多是那些船埠伕役和小商販買走的,他們憑甚麼分到這麼高的紅利?”
半碗粥冇喝完,除常延竣和一個16歲的小寺人,其彆人又嘔吐不止,弄得船麵上一塌胡塗。朱道臨隻好叮嚀士卒把他們送歸去躺著,和徐文爵幾個一起走到船艏談天,讓士卒們沖刷船麵。
兩人還冇完成交班,前麵的“椿樹號”發來燈光信號,帆繩斷裂橫帆顛覆,在一米多高的波浪中歪歪扭扭冇法飛行。
陳瑄隻好命令落帆停船,朱道臨讓他持續批示,帶上六名老卒放下小艇,劃到好不輕易穩定下來的“椿樹號”旁,攀上軟梯上船檢察。
“到時候,天工商貿股分公司的船隊從金陵、龍潭和寶山港運送貨色前去淡水港,再從淡水港或者台灣北部某個小港運回海鹽、硫磺和造船木料,利潤會高很多,說不定股東們來歲十仲春就能分到相稱於本金的紅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