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亦韜叫住了兩人,同時將目光投向了曹化淳的身上,語重心長地說道:“曹化淳,劉鴻訓之事看似不大,不過是牽涉到言官的彈劾,但對斷根魏黨一派極其無益,將是一個不錯的衝破口,不容有失。”
但是,這類狀況並未持續多久,賈亦韜就解開了他們心中的迷惑。
“另有,你們必然要見機行事,摸清那些官員的大抵家底,然後再讓那些官員交罰金。至於廉潔官員的子侄,就不要罰金了,將他們關一些日子,打一頓板子,懲戒一下,就放了吧。”
賈亦韜再次看向曹化淳與洛養性,目光變得玩味起來,循循道:“對了,你們兩個不但要調查清楚劉鴻訓之事,還要全麵啟動都城內的暗藏職員,給朕周到監督統統的官員以及家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就是張彝憲的那一副公鴨嗓,迴盪在大殿以內。
聞聽此言,曹化淳與洛養性一陣的錯愕,一臉的懵逼模樣,不但是不測皇上的這個要求,更是感覺很難做,畢竟,都城的官員何止千千萬萬,如何能夠每一個都監督?
“是,皇上,末將明白,曉得該如何做了。”
賈亦韜說得非常果斷,分歧辯駁,隨即又說道:“當然,將人抓了以後,先關在那邊,不要用刑。”
頃刻間,兩民氣領神會,反應了過來,皇上這是赤裸裸地綁票打劫啊,分歧的是,不像那些劫匪葷素不忌,而是專挑官員與皇親國戚動手。
“朕也不難為你,也曉得你的難處,冇有證據的環境下,也不好動那些人,差未幾都是朝中大臣的兒子。恰好,劉鴻訓之事,不但是曹化淳調查魏黨的衝破口,也是你清理錦衣衛內部閒雜人等的契機。如果再做不好,朕要你們又有何用?”
“先等一下,不要分開,朕另有交代。”
曹化淳與洛養性內心長鬆了一口氣,下認識的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眸子裡看到了一樣的設法,還好皇上如許做有下線,不然,非得被唾沫星子淹死不成。
賈亦韜挑了挑眉毛,冇有再在這個題目上膠葛,而是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同時朗聲說道:“想必你們已經曉得早朝上的事情,等一會兒以後,立馬啟動東廠與錦衣衛的諜報體係,將劉鴻訓之事給我調查清楚。”
很明顯,賈亦韜從兩人的神采猜到到了他們心中所想,臉上閃過一絲難堪之色,進而彌補道:“阿誰...不要曲解朕的意義,朕所講的那些官員,而是指四品及四品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