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雀兒開端給李吳山報口賬:“此次收下瑞豐車行,統共花消了一萬六千四百兩銀子。統共新增蓬車四十五輛,此中有三十輛是本年的新車。板車一百九十輛整,此中新車隻要三十四輛。騾子一百六十二匹,挽馬一百一十二匹,毛驢六十一匹。賬上的存銀另有一千四百餘兩,不過……結算了車伕的人為以後,恐怕就不剩下多少了……”
在這個天下上,金雀兒和銀雀兒相互互為對方獨一的親人,也是能夠絕對信賴的人,天然無話不說。特彆是在姐妹二人抵足而談的時候,金雀兒終究說出了常日裡不敢說的那句話:“你冇有經曆過大事,不曉得老爺有多短長,但我倒是曉得一些的……”
固然金雀兒每隔兩個月都要返來向李吳山“彙報事情”,但李吳山卻隻對一些大事提出定見罷了,詳細的運營細節從不過問,乃至不在乎金雀兒打理的車馬行到底有冇有賺到錢。
“旁的也冇有甚麼事情,就上前些天老爺做壽宴了。姐姐也是曉得的,老爺每年都要做壽宴,引得村莊裡的人全都來吃白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