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引鹽,一引鹽如果賺一兩,那就起碼是五萬兩銀子,看起來彷彿未幾,但這倒是每年都有的利潤,根基上不要甚麼本錢,把握著窩本,把持著那片市場就行了。乃至,一引鹽賺一兩還是官鹽價,如果賣的是夾帶的私鹽,那更是五倍之利。
“我們比來很忙,想必胡管事也曉得,比來東邊不承平,我們這些練勇得備戰防寇。”
“這倒不是不用心,能為王爺們做事我很歡暢,不過我部下這幾百弟兄,用度不小,不曉得如何個幫法?”
“好說好說,劉大人,不知你可否有更好的合作體例?”胡廣笑問。
“你已包辦的很好了,明天劉繼業很歡暢,你居功不小。好了,我先走一步,現在你去陪他吧。”
劉鈞很清楚他們在玩甚麼花腔,鹽引領的鹽是要從鹽場公價購入,同時還得交一筆稅款的。而安東王他們占有了五萬引鹽的市場,卻隻肯買一萬引鹽,目標很較著,他們用更多的夾帶私鹽來彌補那片空缺的市場,用更低的本錢,和逃稅來賺取更多的利潤。
現在劉鈞不但要鹽引,還要獨占麻城一縣的鹽運銷,這胃口真的很大。
禮盒翻開,內裡有二百兩雪花銀,另有一套翡翠金飾,一對玉鐲一對耳環另有一條項鍊,綠瑩瑩幽光溫潤都是上乘的翡翠,代價不菲。
“隻要有你們的共同,再有九頭鳥,當然不成題目。”劉鈞自傲的道。固然他曉得這事情必定冇大要那麼簡樸,可既然是要撕下這塊一年上萬兩銀子的進項好處,那必定就得做好虎口拔牙的籌辦。
劉鈞曉得這是塊肥肉,也想咬一口。
“劉大人真能停止那些私鹽估客?”
“是嗎?”胡廣挪了挪身子,有些躊躇道。
這是回絕,但也不是直接回絕,話冇說死,關頭是看胡廣肯不肯貶價了。
桌邊隻剩下兩人,胡廣轉頭對劉鈞道,“劉大人,明天承蒙賞光,我們一邊喝酒一邊聽曲看舞,趁便談點事情如何?”
“今晚多謝沈三孃的接待,戔戔一點禮品,聊表謝意,鄙人有事前走一步,還望沈三娘幫我照顧好劉大人,最快一兩日我就會再返來的。”
胡廣閃過那道目光,微微一笑說,“劉大人確切利落人。”
沈曼有些驚奇,“這麼貴重的禮品我可不敢收,何況事情我還冇辦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