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狗子的懷裡抱著滿滿的銀子,腳下還裝著一袋米。一共一百五十一兩銀子,六十斤大米。
“我傳聞彷彿是麻城一個秀才的兒子,本來在黃州衛武學裡是武生呢。”
冬狗子有些機器的把剛纔領賞時的行動又反覆了一遍,然後伸出雙手,把幾個大銀錠捧在了手裡。一百四十兩,將近十斤重。
常安衝動的手都在顫栗,眼裡滿是那十兩銀子。他還從冇有具有過這麼多銀子,從冇有過。
這些人被挽救出來時,都已經被賊人欺侮過了。對於一個大明的婦人來講,**於賊手,也就意味著很難再回到家裡去,歸去了,家裡人也很難接管她們。現在的她們,有家難回。
“現在就發?”
賊人老巢相距不到百裡,官兵出動兵力四倍於賊,可開赴銀和行糧仍然一點不能少。
“每兵開赴銀一兩外加行糧四鬥。”
“把隊員集結起來,現在就把統統賞銀髮下去。”劉鈞曉得兵士們都在等犒賞。
腦筋裡一向就閃著一百四十兩這個數字,一百四十兩,好大一筆錢啊。買房、買地、娶媳婦!能做的事情太多了,現在,錢就要發到他手裡了,他另有些不敢信賴。
更有在中間圍觀的彆的隊的鄉勇大喊,“兄弟,你如果感覺銀子多拿不動,兄弟我幫你拿,我不嫌重!”
一個站在一邊守堆棧的老蒼頭歎了口氣,“真不幸,有好幾個想要他殺,好不輕易才禁止,現在還得專門看著她們。”
“這裡按指模畫押。”
無數人戀慕的看著九頭鳥馬隊的隊員一個個上前領賞,具名按指模,然後就領著兩個銀錠下來。
“嗯,現在就發,發下去後,我們能夠再幫他們保管起來,等這仗打完,再讓他們領歸去。這賞銀拿到了手,大師纔會內心結壯滿足。”
如此一來,三千兩的收成,最後能餘下千兩擺佈。
“開赴銀不是一人一兩嗎?”
“這是你的銀子,十兩,收好,這裡具名。”兩個五兩的小銀錠從箱中取出,然後放到了稱上稱重,讓常安過目。
“你們曉得阿誰劉隊副是甚麼來頭嗎?”
“真的還能夠再歸去嗎,我想我的孩子!”一個婦人抽泣著問道。
“那是九頭鳥馬隊,人家發的不是開赴銀,是梅公給他們的犒賞,每人十兩呢。操,老子要也是九頭鳥馬隊的就好了,十兩銀子,都抵我他孃的一年的餉錢了。”一個彆的隊的鄉勇戀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