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緊緊的挨著,都沉迷在這把新飛龍銃上,一時乃至都健忘了實在梅清是個女人的究竟。
梅清與彆的大師閨秀較著分歧,對於甚麼琴棋書畫女工之類的毫無興趣,恰好就對這些疆場撻伐騎射戰役之事,最是感興趣。
梅清瞪大著那雙大眼睛,有些不成置信。她但是個火銃的裡手熟行,剛纔劉鈞的這番裝填行動,比標準的火銃裝填節流了好幾個步調。本來的鉛子袋、引火藥罐、定裝火藥竹筒,現在直接歸併成了一個彈藥包。
然後再從引藥罐裡量一些引火藥倒入火藥池,再關上火門蓋,撲滅火繩夾進龍頭,全部裝填過程纔算完成,然後翻開火藥池、對準、射擊。
“我看你們的鳥銃打的特彆的準,如何做到的,是用了甚麼新式火銃嗎?”梅清對九頭鳥的火器很感興趣,她現在還記得之前九頭鳥銃手們的連環不斷齊射,打的賊匪直接崩潰,可卻又不傷到與之作戰的梅家仆人。
“打中了!”
神采有些衝動的梅清握著這把飛龍銃,她曉得,如果真如劉鈞所說的普通,那這把火銃可就真的讓火銃手更如虎添翼了。
“完了,出大事了,這下我如何歸去跟老爺交代啊!”梅廷有真的想衝上去對蜜斯大聲喊道,“男女有彆,授受不親啊,蜜斯。你就算那啥,你也得避著點人不是,這大庭廣眾的,好幾百號人都看著呢,你們這個模樣摟摟抱抱,成何體統啊,這事傳出去,你今後哪另有臉麵見人啊。”
劉鈞取出一枚圓椎形的紙筒,“這是定裝紙彈,內裡包含了引火藥、發射藥和彈丸。”劉鈞直接把那顆紙彈用牙齒咬偷換裹彈丸的頭部,這類彈藥的紙卷非常堅固,並且還浸過油脂,咬在嘴裡味道實在不如何樣。
劉鈞從身上取下彈藥包遞給梅清,梅清接過翻開,看到的不是熟諳的火藥管、鉛槍彈、引藥罐,而是一排排的紙筒子,不由的迷惑。
她端著飛龍銃,抵肩貼腮,目光對準了數十步外的一顆大樹,屏息靜氣,然後沉著的扣下扳機,砰的一聲爆響,麵前升騰起一股白煙。
“把槍托抵在肩膀上。”劉鈞幫她校訂姿式,他站在她身後,雙手從前麵繞到前麵,抓著她握槍的手,幫她調劑到抵肩貼腮式新射擊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