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虎頭堡,財帛任搶,女人任玩!”馬守承又一次宣佈道。
錦馬超摸了一把地上的油,恨恨的一甩手。賊人隻用戔戔一點油,就把他們衝上城牆的打算給破解了。
“放箭!”
“走,我們去把堡門奪返來。”
在絕望的慘叫聲中,很多賊匪棄械跪地告饒,可劉鈞不為所動。
錦馬超帶頭一馬搶先的往上衝,可剛衝了幾步,就腳下打滑,身形不穩,摔了個狗啃屎,他的親兵們也都差未幾。大量的油使得台階早已經光滑非常,油還在往下泄,如同決堤的大水一樣流入第一道甕城裡。
“堡門,堡門被封閉了。”
“這是圈套!”
甕城裡,遍及伏屍,重堆疊疊。
五百個賊匪,為他的輕敵和粗心支出了生命的代價。
這個時候,他已經從北城趕到了南城門的箭樓上觀敵。
“那也得他們衝的上來。”劉鈞揚手,“倒油。”
五百賊匪很多,特彆是錦馬超所統領的這一部,多數是久經戰陣容的老賊。可明天,他們的凶悍,他們的殘暴,卻隻能被更無情的高牆所隔絕,他們被官兵打,卻還不了手。
“斷龍石,我們被堵起來了。”
足足四層的北門箭樓裡,冬狗子倚在箭孔前麵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劈麵的箭樓。
“扔火把!”
“大哥,現在如何打?”說話的是炮兵司百總蔡遠,在如許的守城戰中,無疑炮兵司是最具上風的。剛纔他們幾近是不費一兵一卒,就以零傷亡擊殺了五百流匪,固然這首要還是練總運籌得宜,批示恰當,可剛那勝利還是讓蔡遠非常的鎮靜,巴不得再放賊人入城,再來一次關門打狗。
那些狗官兵千不該萬不該把他們放出去,既然已經出去了,那還攔的住他們,馬道雖有戍守,可豈有城牆那樣難攻?
一陣又一陣的銃聲過後,北城上空滿盈著濃厚的哨煙味道,另有濃烈的血腥味,兩種氣味異化在一起,極其的難聞,乃至讓人噁心。
錦馬超固然一向在大喊舉盾,可並冇多少結果,這些流匪本來就不以正麵結陣作戰為長,他們更多的是依托避實就虛,靠的是流竄作戰。在這狹小的甕城裡,他們連官兵的毛都摸不到一根,他們也冇有多少盾牌設備。
不過現在嘛,賊匪那五百佯攻北門的人馬,已經被他直接關門打狗甕中捉鱉一鍋端了。北門已經無憂,劉鈞現在能夠安閒把兵馬都調到了南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