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為子報仇,馬守承也是將其儘數帶來。除了北邊兒子統領的那一部五百人,此時在這裡,另有兩千餘眾。
這個時候,他已經從北城趕到了南城門的箭樓上觀敵。
“關門打狗,這下我們要關門打狗了。”一名隊員鎮靜的道。冬狗子一巴掌拍在他後腦上,“打誰呢?”
“上!”
早有一隊鄉勇推著幾個大油桶到了上城牆的馬道邊,聞令翹開桶蓋,開端往馬道上傾倒一桶桶油來。
錦馬超勃然變色,就在這時,通往城牆上的馬道火線,俄然人影閒逛,然後一排大盾已經把那條上城牆的馬道給擋住了。
砰的一聲巨響傳來,冬狗子感受腳下都晃了幾晃。不過他很平靜,也很鎮靜,他曉得斷龍石已經落下了。那幾百個流匪,此時都成了甕中之鱉。
那些狗官兵千不該萬不該把他們放出去,既然已經出去了,那還攔的住他們,馬道雖有戍守,可豈有城牆那樣難攻?
北門樓上築有箭樓,可剛纔錦馬超急著奪城門,一上城就下了城門洞,把幾個賊匪假扮的鄉勇給稀裡胡塗殺了後,吃緊的開門放橋,乃至都冇派人上箭樓搜尋一遍。
冬狗子看著那擁堵的密密麻麻的幾百賊匪,臉上滿是笑容,冇有半點嚴峻,再冇有比這更輕鬆的戰役了。的確比練習時的打耙還來的更輕易。
錦馬超帶頭一馬搶先的往上衝,可剛衝了幾步,就腳下打滑,身形不穩,摔了個狗啃屎,他的親兵們也都差未幾。大量的油使得台階早已經光滑非常,油還在往下泄,如同決堤的大水一樣流入第一道甕城裡。
油順著馬道的石階一級級的往下賤。
劉鈞冷眼看著上麵亂糟糟的賊匪,嘴角儘是不屑。
一群建立不過月餘的團練,如何跟他縱橫天下十餘年的老兄弟們對拚?
“拿下虎頭堡,財帛任搶,女人任玩!”馬守承又一次宣佈道。
五百賊匪很多,特彆是錦馬超所統領的這一部,多數是久經戰陣容的老賊。可明天,他們的凶悍,他們的殘暴,卻隻能被更無情的高牆所隔絕,他們被官兵打,卻還不了手。
“好了,輪到我們脫手了,上!”馬守承揮刀命令。
一陣又一陣的銃聲過後,北城上空滿盈著濃厚的哨煙味道,另有濃烈的血腥味,兩種氣味異化在一起,極其的難聞,乃至讓人噁心。
“是千斤閘。”
鑽天豹馬守承一聲令下,早已經籌辦多時的第一部數百人就衝了上去,他們手裡抬著臨時籌辦好的木梯,幾小我抬一架跑動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