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百總帶入見我。”顧五嶽說道。
“大人,部屬百總陳報國見過大人。”陳報國撫胸施禮。
方順細心一看本來是早上打過號召的王錚,不由是心中一喜。王錚這小子非常上道,自從客歲熟諳後,每個月都是貢獻點銀錢,美其名曰為他們東主照看貨色,這兩三個月封海,冇見到他,今早上,從這裡路過,說是一會返來聚一聚,方順就明白貢獻又來了,唉,鐵山的墩軍苦啊,每年的不敷十石的雜糧也不能全都到手裡,冇有這貢獻本身一家不知如何過日子啊。
“方頭,這是我特地在鎮裡買的鹵肉、燒酒,我們好好喝一口。”王錚說著翻開了紙包,方順的重視力都放在了油汪汪的肉食上,冇有重視一個王錚的部下堵住了進入望台的入口。
杜立到來後,孟廣山第一眼有點絕望,這是一個極其年青肥胖的軍將,他冇有趙烈逼人的氣勢,非常平常,同他家裡的年青伴計差未幾。
“孟東主,我石島早在揚州派駐了人馬,對於揚州宦海商家都有觸及,你們兩家的事我們大人早就曉得,不過,孟家從未向我家大人求援,以是。。。”杜立笑眯眯的說道。意義很較著你是危急之時,如果你不提出要求,我等如何脫手呢。
“方頭,放個吊橋,讓我等出來和緩和緩。”
“方頭,與我下到底層,叫你部下的兵丁放下兵器。”王錚冷冷的說道。
方順美滋滋的命令老於頭和另一名墩軍放下吊橋,王錚帶著三小我手裡拎著油紙包裹進入墩內,上到二層見到方順,
本來,孟家同揚州黃家上一輩因鹽樹敵二十餘載,客歲起不知如何搭上了兩淮巡鹽禦史孫三省的門路,鹽運司等是本地官職,巡鹽禦史乃是朝廷都察院奉旨派駐揚州的禦史,代表中樞監察處所鹽務,對於鹽運使等都是直屬上官,因而通過巡鹽禦史孫三省的發話,鹽運司主官就在鹽引上做了文章,減少了官鹽提取數量,雖說鹽商的販鹽都是四分官鹽六分私鹽,不過,畢竟得有官鹽保護,如是官鹽太少,鹽商還是出鹽那就是自取滅亡之道。
孟廣山心中一凜,這位杜大人是敲打他現在他和石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