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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仙草長長‘噢’了一聲,一臉明白點著頭,吳婆子瞄著她接著笑道:“看把你聰明,這府裡除了柳嬤嬤,另有位大管事嬤嬤,就是顧嬤嬤,顧嬤嬤是王妃陪房,是我們府一等一奪目無能人兒,偶然候,柳嬤嬤也比不過呢。”
林仙草眼睛亮亮聽著,冇有比這些再要緊話了,局勢掌控好,起碼不會有冇頂之災。
“幾個姨娘,”吳婆子慢條斯理持續閒話:“趙姨娘原是王爺自小服侍丫頭,比王爺還大著兩歲,是老夫人一手□出來,和順本份,現在也一心禮佛,孫姨娘是王妃陪嫁丫頭,開了臉提了姨娘,王姨娘是王爺從北裡裡帶返來清倌人,傳聞從小那麼訓出來,極會服侍男人,寧姨娘原是官宦人家女人,父親犯法殺了頭,她被官賣,傳聞恰好被周夫人孃家哥哥碰到,連丫頭買下來送給了王爺,小趙姨娘出身商家,說是家裡銀子多是,倒是端莊被親生爹孃送進府,另有個阮姨娘,本國貢出去美人兒,分到了我們府上,這本國人就是成心機,直著舌頭說話。”
林仙草眨了眨眼睛,微微有些臉紅嘿嘿笑了幾聲,她這哪是天生聰明,這是多少前輩積下來經曆!雖說她這臉皮充足厚,吳婆子這一番誇還是讓她有些個受不住,忙乾笑幾聲轉了話題。
三月三又是個甚麼節,秦王園子裡請了一幫人曲水流觴,這回倒冇有誰再來多事交代林仙草不要外出了。
林仙草高挑著眉梢,想笑又嚥了歸去,看著吳婆子,滿心期盼等著她往下說,吳婆子斜睇了她一眼笑道:“你也是個聰明,我們還接著剛纔話說,照理說,大女人要常進宮替娘娘解頤破顏纔是,但是大女人身子卻不大好,時不常病一場,越是臨著要進宮時候,越是要抱病,竟連著一年多,不是這事就是那事,就是冇法進宮,為了這個,王妃還特地請陰陽先兒上門看過一回,說是大女性命格小,太繁華了不好接受。”林仙草睜大眼睛,看著吳婆子,吳婆子抿著嘴,意味深長笑了笑,接著說道:“這個月初九日娘娘千秋節,從月朔路,就說大女人病了,一天幾趟換著請太醫,請完太醫再請這都城名醫,成果,還真尋到了位國手名醫,初七早晨一幅藥下去,到初八午後,大女人就活潑潑好了,正趕上初九一大早進宮賀千秋節,就得了這縣主彩頭兒!”
“嗯,多謝嬤嬤,傳聞這幾天觀音院裡熱烈不可,比往年熱烈了百倍不止。”林仙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