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夜有點不耐煩了,俄然單掌把她一雙亂揮的手扣在頭頂上,深幽的星眸垂下,盯著她慘白的臉,語含不悅:“是嫌我太和順麼?”
苗條的指在她身上劃過,更引發她一陣狂亂的顫抖,唇邊的笑意淺淺散去,他啞聲道:“今後,做我女人。”
饒是見慣無數美女的北冥夜也不得不承認,這女孩很美,美得很潔淨,如許的潔淨,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他要逼迫一個小傢夥,這事連本身都感到訝異,可卻有一份難以言喻的等候。
特彆,從他身上灑下來的,滿是冷到讓人顫抖的寒氣,惹上這個男人,會不會讓她今後邁入萬劫不複之地?
……這丫頭,該死的竟給他暈疇昔了!
“嗚……”在他壓下那一刻,她忍不住哀痛地嗚鳴了一聲,一陣肉痛襲來,麵前頓時墮入一片暗淡中……
這幾年除了贏利,開疆擴土,對任何人任何事已經提不起半點興趣,但徹夜,卻因為這個小丫頭笑了,至心的笑,也是愉悅的笑。
名可不曉得這事是如何開端的,全部過程中,腦袋瓜一向暈乎乎的,是酒氣的打擊,還是他身上那份霸道的氣味熏得她連大腦都運轉不靈?
名可下了一跳,昂首對上他寒意砭骨的目光,心,俄然就慌了。
北冥夜沉重的身軀繼而壓下,炙熱的氣味灑落,他的聲音,與他的氣味截然相反,是冷絕的:“現在才畏縮,晚了!”
但是,服侍,她……不會……
“我說過的話,就必然會做到。”他垂眸,盯著她巴掌大的小臉,冷哼:“服侍。”
她真的要持續嗎?如果持續,守了二十年的明淨就會完整落空……
降落的聲聲響起,既是炙熱,也是冰冷的:“冇有人能在我麵前出爾反爾,你說了,就要做!”
都雅到讓六合萬物為之失容的笑意從他唇邊漸漸盪開,他的聲音,如同來自天涯一樣悠遠,叫人不自發迷醉失魂:“戔戔十個億,竟把你賣掉。”
俄然手腕一緊,隻是轉眼的工夫,人已經被他拉回到床上。
她不過是個安循分分每日裡過著最淺顯日子的女孩,為甚麼會俄然牽涉到這類莫名奇妙的事情來?
“我不……我不做了!”她快速放開他的腰帶,回身想要從大床另一側逃開。
昂首看著他超脫的臉,較著有從他眼底看到一絲不悅的溴黑,她嚇了一跳,小手不自發揪緊衣衿。
襯衫的鈕釦被一顆顆翻開,但是到了他的腹間,落在他褲腰帶上的手卻遊移了,統統的行動在一刹時停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