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卻不一樣,從小到大真的是個乖乖女,太特彆的事情她真的做不來,哪怕連爬樹如許的事,根基上也冇如何經曆過。
上一回是北冥夜抱著她爬上去的,此次卻要本身往上頭爬去……看著這麼高大的樹身,名可又有點遊移了起來。
固然,大師在一起,他也一向守在名可身邊,但,他夜裡底子就不肯意睡的。
不管如何說,她就是信他。
沉默了下,她才道:“外公,你不消擔憂我,我和連城都很好,有很多人在守著我們,我們不會有傷害的。”
名可再也忍不住了,盯著她問道:“湘湘,你內心到底在想甚麼?到底還當不當我是朋友?如果當我是朋友,那就誠懇奉告我,你是不是在擔憂慕子川鬥不過夜?”
轉頭望去,北冥連城還在不遠處,與島上的人不曉得在說些甚麼。
直到電話那頭,名可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輕柔喊了他一聲“外公”,他才完整鬆了一口氣,柔聲問道:“丫頭,現在在那裡?過得如何樣?這兩天有冇有甚麼特彆的事情?”
握上她的手,名可柔聲道:“你彆怕,我們在這裡很安然,固然你看不到有人在保衛,但究竟上這島上裡三層外三層都是自家的兄弟在守著,兩重保護之下,我想那殺手必然闖不過來的。”
她微愣了一下,輕聲問道:“如何了?子衿,你不累嗎?要不你也睡一會?你身上有冇有傷?要不要我給你看看?”
直到吃過晚餐,回到房間,洗了澡,看到肖湘從洗手間裡出來,拿著浴巾擦頭髮,頭髮上另有一些處所滴著水珠,可她卻一向擦著已經乾了大半的那邊,這清楚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如果這丫頭也能如許對本身,或許他也能心對勁足了。
北冥連城卻重新到尾冇有重視過她,更不曉得她這一刻內心有著甚麼籌算,應當說,不管甚麼時候,他眼裡都隻要可可一小我。
名可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好一會,便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那連城小子呢?他有冇有特彆的事?有冇有受傷?”北冥雄又問道。
想了想,他決定不去和他計算,話語也放柔了些:“那現在那邊是甚麼環境?你的人肯定能夠庇護好她嗎?”
名可點了點頭,覺得她在擔憂當初慕子川的人能出去,或許現在也有人會闖過來,她笑道:“彆慌,連城隊長已經重新做了防備體係,此次的防備體係比起疇前阿誰更鬆散,更加不易被攻破,如果有人闖出去,他們很輕易便會發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