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夜卻在分開北冥家後，敏捷下了山，來到大街上，車子在車流裡饒了幾圈，過了幾個街頭，俄然方向盤一打，速率刹時加快了起來，轉眼間已經在環城路上飆了老遠。

“那是因為你蠢。”連城能對他做甚麼？怕他威脅利誘？

“你讓我如何信賴他？我不是不信，是不敢信。”北冥雄神采更沉了。

“冇錯，我從不消廢人。”北冥夜神采一板，冇有半點溫度的話語讓人完整聽不出來，他究竟是當真的還是在跟他開打趣。

北冥連城目光有點龐大，看著人時那兩道視野彷彿離你很近，可卻又彷彿轉眼間已經飄向了遠方。

肖湘當真思考了會，才點了點頭，可點過甚以後，又忍不住睜大了眼看著她，一臉震驚：“你不會想奉告我，你家阿誰……向來冇有跟你說過那些話？”

從環城路下來，又轉了兩個路口，前麵的車子隻撐了半個小時，最後還是被遠遠甩了下來。

“那我去做變性手術。”

隻是感覺這一次再見，他身上那一點點屬於陽光的氣味彷彿消逝了個無影無蹤，最後一點陽光散去後，整小我如同一向站在黑夜中那般，就算現在清楚陽光亮媚，他的人四周都像是蒙上了一層陰霾。

既然她不想說，逼她也冇用。

東離又抓了抓頭，笑得更歡暢：“那我也怕你會因為感覺我是廢人，今後不再用我了。”

“他……”名可隻是看了肖湘一眼，再轉頭時卻已經不見了北冥連城的身影。

主屋裡頭，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迎了出來，看到他當即號召道：“先生，你來了？”

名可本來也想歸去，可看著前頭那車水馬龍的車道，不知為甚麼俄然又有點不想這麼快歸去。

東方禦也不曉得該說甚麼，對於北冥連城的行動他也是不解，既然把統統人的電話都樊籬掉，他開機又有甚麼意義？

名可搖了點頭，還是感覺此次再見，連城隊長總給他一種怪怪的感受，可卻又說不出來到底那裡奇特。

冇想到短短半年的時候，她們的路就走得那麼順，疇昔哪怕再辛苦，受過再多的委曲也值了。

東離仍然一臉哀傷地看著北冥夜，那不幸兮兮的模樣，讓站在一旁的中年男人都有點於心不忍，忍不住安撫道：“你放心，我會儘量治好你的，如果多歇息一段日子，或許還能規複之前的好技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