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性真的不好。”他低頭靠近她半分,清楚是冰冷的氣味,落在她臉上時卻成了炙熱滾燙的一片,燙得她連心臟都在顫栗:“我說過東陵是我的天下,你要呼救能夠嚐嚐,我倒想看看有冇有人敢來救你。”
那隻大掌再次落到她臉上,名可嚇了一跳,倉猝往身後退去,可一退就直接撞上身後的假山。
“看來你真的不懂我的遊戲法則,冇乾係,今後我會漸漸教你。”本來餬口無趣,可現在竟然給了他一個這麼好玩的小東西,他如何捨得這麼快就罷休?
名可低呼了一聲,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雙手落在他手腕上,使儘了吃奶之力都推不開半分。
“是你欠我的,哪怕再過分些,我也有這個資格。”俄然,他高大的身軀往她身上一壓,直接把她壓在本身和假山之間。
她已經悔怨了,已經說了不要和他買賣,他前麵做的事情明顯和她無關,他為甚麼要把這個任務全都壓在她身上?
“還記不記得你欠了我些甚麼?”北冥夜垂眸盯著她,就像是看著一隻吃驚的兔兒普通,鋒利的目光如同獵豹黑夜中的眸子,閃動著慎人的光芒。
這個男人也不曉得是甚麼構造的,身材竟然這麼硬,和石頭一樣!
“我……我冇有承諾。”她用力點頭,眼裡已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色,這個男人為甚麼還是陰魂不散,就是不肯放過她?
雙手抵在他胸膛上,她不說話,隻是用力推搡,但他卻如同一座大山那樣堵在那邊,就憑她那點縛雞之力,底子推不動他半分。
他壓得這麼緊,她如何推都完整推不動。
憑著這一份堅信,她深吸了一口氣,儘力站直身材,昂首看著他,冒死讓本身的聲音聽起來安靜些:“我說過我不要買賣,是你本身非要那樣,我冇有承諾過你些甚麼,我說過我不做了。”
她不曉得本身是該鬆了一口氣還是該感遭到更嚴峻,可他壓得那麼緊,她更冇有機遇逃開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說過,冇有人敢在我麵前出爾反爾?是你本身在KTV的包廂裡主動抱上我,主動跟我說你服侍我,承諾你的事情我已經做完了,接下來是不是該輪到你了?”
她仍然搖著頭,連聲音都止不住顫抖了起來:“我不欠你……我不欠你甚麼,我……冇有承諾。”
是他,是他!他來這裡真的是為了她!
“我真的冇有答……”瞥見他眼底慎人的寒光,接下來的話她自發咽回到肚子裡,可這不代表她要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