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氣候陰沉,雷聲不竭。一個小時後,便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
初夏接過藥碗,手高低垂起,手中的藥碗便自空中摔落,“咣噹”一聲,刺耳的碗碎聲在空中空蕩地反響。
裴琴不疑有它,她去廚房拿了藥,端進了寢室,她聞嗅了一番,不解地問道:“這是甚麼藥?為甚麼要給她喝藥?”
而後,她和裴琴合力,把碗中的藥儘數倒進初夏的嘴裡。
想到本身親手殺了本身親哥哥的骨肉,她就感覺本身罪大惡極。
簡愛的吼聲未落,門口俄然響起裴琴的聲音:“如何了?”
這是入秋後的第一場雨。人說一場秋雨一場涼,初夏站在窗前,也感遭到了嗜骨的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