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幺心下一緊,這老東西還真是色膽包天,也不知他備下了甚麼後招,才如此有恃無恐。
坦古盯了她半晌,終是消了心中疑慮,大笑道:“美人秀玉之質,猜到這些也是該當。隻不過……*一刻值令媛,無妨待我們吃苦一番,再做籌算!”
坦古龐大的身軀壓了上去,將阮小幺全部壓在了榻上。她隻覺身上扛了座大山,任本身如何掙紮拍打,上方那人都紋絲不動,隻得狠狠叫道:“大民氣中當真冇有涓滴疑慮?能放得下心耽於吃苦!?”
阮小幺現在可顧不得那些,強壓下慌亂的心機,理好了整一早晨拚集出的資訊,早籌辦好的話語也脫口而出,“我為大人著想,不肯大人因這一時的**歡愉,便斷送了一世的性命!”
驚然記起,另有一人在這屋中。渾姬原立在窗下,被蕭瑟了好久,現在聽得這麼一聲喚,眼中一亮,款款便扭了過來,爬上榻,恭恭敬敬跪在一邊。
那鐵鉤原是為了滿足他**的**,折磨**上之人而設,雖不算太鋒利,卻也充足令人痛苦非常。阮小幺節製不住地顫抖動手,行動卻更狠,將鉤尖對準了上方,再用力捅下去,鐵鉤已然刺進了腦顱當中。
他不甚在乎,捏著她的下巴,緩緩道:“美人莫要再掙紮,不然傷了你可不好!”
坦古收了手,現在才正視了起來,寒聲問道:“你都曉得甚麼?”
他的手從她麵龐處摸到了脖頸、鎖骨,一起向下探去,最後將那寬鬆的綢衫帶兒解了開。方纔一番動靜,她身上的衫子已然鬆了一些,現在衣帶一解,都不消人撩掀,衣緞附著不住,已然落到了身下,暴露裡頭一截兒肚兜。阮小幺身下壓著觳皺的帳幔,金粉趁著天青色,墨黑的發披垂在肩上,整小我透出了些柔滑的美態,看的坦古腹下一熱,埋了頭便在她身上一陣胡亂的親吻。
但是人已漸逼漸近,那微微凸起的眸子隻盯著她,看她還能翻出甚麼花腔來。她咬著牙,叫道:“大人防備再全麵,總歸冇有親身疇昔,難保出甚麼岔子!到當時,頂戴不保尚且是小,隻怕變故一出,身家性命也難以保全!”
渾姬和婉地跪在另一邊,專注地看著坦古的行動,眼中冇了其他任何事物。
阮小幺遁藏著他那隻手,驀地間脖頸上傳來一陣鋒利的痛意,痛得她麵前一黑,卻本來是坦古觸上了她被割傷的皮肉,狠狠碾了上去。渾姬在一旁目不轉睛地看著,彷彿在瞧甚麼新奇物事普通,涓滴懼意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