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幺笑著將那兩句話說給了二人聽,慧書去將門關了上,窗兒卻開了一條縫,遠遠瞧著飾紅雕翠的廊下,嬤嬤單獨一人坐得端方,郡主睡了,也不知這行動要做給誰看。
正想時,忽的院外有人來報,“魯哈兒在外頭求見!”
慧書終究肯動動腦瓜子,道:“將軍如何會不放我們?徒留我們幾個在這裡,每日裡還多添三張嘴,又分歧算……”
“是!”
她問了一迭聲,然屋裡已傳來郡主著慌的聲音:“出去!”
她欲說甚麼,最後隻恨恨歎了一聲,朝嬤嬤道:“清算行裝,我們頓時趕路!”
耳房中隻要她們三人,嬤嬤不在,另兩個丫環也不在,也不知去了哪兒。
慧持大大咧咧不愛多想,勸她道:“你都說了那將軍已然應允,還擔憂甚麼?不就這兩日的事兒,能出甚麼岔子?”
郡主又氣又怒,半晌,終是伸脫手:“拿來。”
魯哈兒將懷中的一紙傳書恭敬遞了上去。
她倒是滑頭,也不知如何瞧出來的,一同服侍的慧書便甚麼也不知,總不如她曉事。
在院外小道上叫住了他,她這纔有機遇問道:“右將有冇有跟去?”
她驚得彈跳起來,“這麼快就要解纜了!?”
那主子雙膝一點,跪了下去,“郡主請留於此處!”
兩人一個說一個應著,竟是好半天賦發明阮小幺一句話也冇搭過。
說罷便要回身打扮,魯哈兒卻在背麵禁止道:“將軍請郡主留在此處,待要事結束,自會返來,屆時郡主再解纜回都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