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稱天涯,也名舍子,獲得它,宇文家要支出的便是天涯與舍子。”
宇文諏點頭,蘇淺若說的應當就是同一蒔花。天涯,舍子,此岸,隻能相忘。也正因為如此,宇文家的傳承之人,不能動情,不能故意,嗜血冷酷,令人聞風喪膽。
“天涯花確切花不知葉,葉不見花,一旦葉花相見,便會當即枯死。持有花和葉的男女一旦得見,也會被九九天雷劫轟頂,化為飛灰。
宇文諏的臉上,終究有了一絲正凡人的笑容。
遠遠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鋪成的地毯,又因其紅的似火而被喻為”火照之路”,人就踏著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獄。”
宇文諏僵住了,隨即點頭。
可它已經融入了我們的血脈當中,宇文家世世代代被它謾罵,伉儷忘愛天涯,母子隻能存一,以是才叫天涯,名舍子花。”
宇文諏的眼角抖了兩下,袖中的短劍往下滑了兩寸。俄然想及,這謾罵已經廢除,劍又收了歸去,桃花眼波光瀲灩,熠熠生輝。
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生生相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