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頭,顧歌持續若無其事的攪拌著碗裡的粥,倒是一旁的辛甜不肯意了,“你來這裡乾甚麼?不消你貓哭耗子假慈悲。”
一勺接一勺的喝著粥,顧歌就像是冇聞聲一樣,本覺得已經心如止水,但是握著勺子的手卻在不斷的顫抖著。
“如何?現在連看到我都這麼不耐煩了嗎?”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厲愷威一臉諷刺的笑了,“也對,像你這類水性楊花人儘可夫的女人,一個男人如何能滿足的了你?”
“她如何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顧歌,厲愷威的聲音有著一絲絲的沙啞。
藉著暗淡的燈光,邵謙漸漸的攤開了掌心,那上麵鮮明是一枚耳釘,銀質的介麵,在中間鑲嵌著一枚小小的鑽石,簡樸的有點單調。像是想起甚麼似的,他順手取出了手機,“左岩,明天上午厲氏那邊有人談新項目標事情,不要急於否定,先拖著。”
“算了,那樣的人渣,多說一句我都感覺降落了我的風格。”一把拽過一旁的椅子,辛甜氣喘籲籲的坐了上去,雙手托著下巴,看著沉寂如水的顧歌,一道長長的感喟就如許逸出唇間,“謹慎肝,和他仳離吧。”
“嗯。”邵謙應了一聲。
“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另有甚麼放不下的。”辛甜一臉無法的看著她,都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起碼她就看不懂顧歌。
“厲愷威,夠了,撕破了臉對大師誰都冇有好處。”看著那雙猩紅的眸子,顧歌淡淡的說道。
邵謙?
“邵總家的保母?”顧歌不解的看著她,腦袋有點轉不過來。
“甚麼?”辛甜又是一怔。
“甜妞,我欠了他的。”
話音剛落,一記清脆的巴掌聲便響了起來,“厲愷威,你冇有權力欺侮我。”
“嗯,工何為麼時候停頓我會告訴你的。”說完,將手機掛斷扔到一邊,邵謙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就在她冷靜喝著粥的時候,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本覺得是邵謙去而複返,誰曾想昂首便看到了厲愷威。
顧歌一怔,還冇等她回過神來,就瞥見辛甜風風火火的衝了出去,“哎吆,謹慎肝,你可嚇死我了。”
“出甚麼事了?”說這話的時候,顧歌的聲音還帶著一絲沙啞,頭也感受暈沉沉的。
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唇,顧歌甚麼話都冇說。
門“哐啷”一聲又關上了,罵了一句“神經病”後,辛甜轉過甚謹慎翼翼的看著顧歌,“到底是如何回事啊?這些年來我就冇弄明白,他是不是吃錯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