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猙獰的疤痕映入靳北森的視線,靳北森的視野變得龐大起來,周曼純白淨的皮膚和那條疤痕完整格格不入,彷彿,她是那麼的完美,這道傷疤底子不該呈現在她的身上。
周曼純難堪的趕緊用手護住本身的胸口,靳北森噙著一抹不懷美意的笑,右手來到了周曼純的大腿間。
靳北森壞笑著,目光非常殷切,掃了周曼純一眼,浴缸裡的水將近放滿了,已經到了周曼純的胸口處。
“我能挑選本身洗嗎?”三秒後,周曼純遲疑著問道,她的臉因為靳北森那一番挑逗的話漲得通紅,在靳北森眼裡倒是敬愛極了。
“恩,王媽做的菜好好吃。”周曼純一邊往本身嘴裡塞了塊紅燒肉,笑的嫣然倩兮。
“我幫你沐浴還是你幫我沐浴?”房間裡,靳北森一臉痞笑,在周曼純的耳根旁說著一番含混的話語。
“誰是你老婆了?”周曼純一臉警戒的望著靳北森。
“你滾吧。”周曼純右手握拳,在靳北森健壯的胸膛上不痛不癢的捶了一拳。
周曼純也認識到了靳北森在看本身身上的疤,那條疤很醜,很長,周曼純不肯意給靳北森瞥見,倉猝的用手臂擋住本身的上半身,純真的眸光裡,還帶著一絲絲驚駭,讓人看了特彆心疼。
“王媽,你回房間歇息吧。”靳北森麵無神采的道,為了不讓周曼純感覺束縛,他支開了王媽。
周曼純還是興高采烈的用飯,她俄然間說道:“靳北森,如果我們今後不是這類乾係了,說不定還能做朋友呢。”
諾大的飯廳裡,隻剩下靳北森和周曼純,這棟彆墅本來就冷僻,現在氛圍更是詭異了。
周曼純如同被閃電劈中一樣,腦筋裡一片空缺,但是掌心傳來一陣熾熱又堅固的觸感,周曼純好想死!
“你……”周曼純嚴峻的滿臉通紅,都能滴出血來。
“是。”王媽挺直了腰桿,走了。
“如何?害臊甚麼?你那裡我冇摸過?”靳北森抓著周曼純的手俄然一把覆蓋在本身的大腿中間。
“不能,但是你能挑選和我一起洗。”話音剛落,靳北森就彎下腰把周曼純打橫抱起,周曼純掙紮著,兩隻拖鞋都甩在了地上,但是這並冇有甚麼用,隻如果靳北森想做的事,就必然會不擇手腕的達成目標。
“那是你品德不好。”靳北森淡淡的諷刺了一句,倨傲的眸光在她粉紅的臉上掃過。
“好。”周曼純微仰著頭,不卑不亢。